魏子言回過頭來看到北絕寒雲手中的玉佩,不敢置信的看向北絕寒雲,她不知道北絕漢語是真的忘了還是在這裏裝傻,這玉佩是他親自交給自己的,現在卻又當著所有人的麵問了出來,他想讓自己怎麼回答,魏子言不知道北絕寒雲怎麼能變得如此殘忍。
“寒雲。”高遜日想要過去拉北絕寒雲,卻被米洪澤阻止了,米洪澤緊緊地拽住高遜日不讓他上前攪合。
“寒雲,我們該拜堂了,吉時要過了。”阮玉蝶拉著北絕寒雲想要把北絕寒雲拉回去,可是北絕寒雲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還沒有回答我,這東西為什麼在你手裏,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北絕寒雲看向魏子言滿臉的迷惑。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是沒有見過,一點印象都沒有,卻又感覺如此的熟悉,特別是看到魏子言轉身離開的時候,北絕寒雲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痛得讓他難以忍受,明明是陌生人為什麼會有這種強烈的感覺,北絕寒雲不明白自己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他隻知道自己不能放眼前的人離開,不然那種心痛的感覺會把他折磨死的,此時北絕寒雲已經忘記了自己還身在喜堂,是要拜堂的新郎官,現在北絕寒雲隻想弄明白自己和魏子言是什麼關係。
“東西已經在你手裏了,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告辭。”魏子言不知道自己該和北絕寒雲說什麼,不能再留在這裏不然自己一定會被折磨瘋的。
“什麼意思,這東西是你的嗎?”北絕寒雲不依不舍的追問。
“雲兒,好了,快回來拜堂,你難道讓所有人都等著你嗎?”吳傾雨對著北絕寒雲喊道。
“母親,我一定要問明白,魏閣主,請你告訴我。”北絕寒雲看了看吳傾雨又把目光鎖定在魏子言身上。
“北絕寒雲,你夠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失憶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幹二淨,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東西我已經還回來了,你我之前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你為什麼還要糾纏,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戲弄我很有趣嗎,說開始的是你說結束的也是你,難道我連抽身離開的權利都沒有嗎,對不起你的遊戲我不能陪你再玩了,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忍無可忍,魏子言麵對不可理喻的北絕寒雲徹底失去了耐性,朝北絕寒雲吼完,魏子言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走,你不要走。”看到魏子言離開,北絕寒雲緊緊地握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什麼要裂開了,好痛好痛。
“寒雲,你怎麼了。”看到北絕寒雲臉上很是痛苦,阮玉蝶擔心的問道。
“不要走。”北絕寒雲朝前邁了兩步想要抓住正要離開的魏子言。
“不要,我們該拜堂了,寒雲,不要再耽擱時間了。”阮玉蝶抓住了北絕寒雲伸出去的手,想要把北絕寒雲拉回來。
“不。”北絕寒雲突然推開了抓住自己的阮玉蝶,接著從站在一邊的一個其他門派弟子手裏奪過一把劍,直直的刺進了自己的胸口,然後一大片的血隨著劍的刺入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