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你先下去吧,放心吧,沒事的。”魏子言把如心從地上拉了起來。
“小姐”如心看著魏子言有些為難。
“你下去吧。”趙淳看了看魏子言沒有什麼表示, 隻是淡淡的對如心說了一句,如心看到趙淳也發話了,雖然有些擔心魏子言還是離開了這裏。
魏子言等到如心離開後,就看想了趙淳,也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和趙淳對視了許久最後趙淳終於忍受不住開了口。
“你怎麼會在這裏,是皇叔救了你?我就說你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自己逃出皇宮,原來是皇叔幫得忙,那就不奇怪了。”
“你要抓我?”
“放心,我不會在這裏抓你的,你和皇叔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救你?”雖然看到魏子言的樣貌和蘇月娥有些相像,但是趙淳可以肯定魏子言不是段恒博失蹤的兒女,所以很好奇魏子言究竟和段恒博有什麼關係。
魏子言沒有答話,轉身就要離開魏子言可不認為自己和眼前的王爺有什麼交際,既然他沒有打算抓自己,魏子言也不願意與趙淳浪費時間。
“你停下,誰允許你走的。”趙淳看到魏子言根本就不理自己,從來沒有被人忽視過,趙淳現在很不舒服。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不抓我,恕我有事要先離開了。”魏子言淡淡的說了一句。
“離開?你要離開安平王府,我可告訴你,你在皇叔這我可以不抓你,但是隻要你敢踏出王府一步,我絕對不會留情的。”趙淳聽出魏子言話中的意思,馬上出言提醒道,其實他這次來本來是要找段恒博的,現在碰到了魏子言也很意外,對於魏子言趙淳倒也沒有非要抓人的意思,隻是魏子言讓他感到很好奇所以才想深究一下魏子言的身份,現在開封城聚集了很多江湖中人這兩天趙淳也和他們有所接觸,趙淳擔心魏子言會對朝廷不利才厚出言試探的,畢竟當時闖入宮中的人不是一個,抓住一個沒什麼意義,如果能弄清楚魏子言他們的意圖那就有利多了。隻是沒想到魏子言軟硬不吃讓趙淳很是懊惱。
“隻要你能抓住,大可以抓我。”魏子言看到趙淳沒有要責問段恒博的意思,知道自己的事情因該不會牽連到段恒博也就放心了,不願再這裏多呆,魏子言想著回去後就向段恒博告辭,至於朝廷抓人就不在魏子言的考慮範圍內了,最多就是馬上離開開封城罷了,回到南雀山,就算是朝廷也不可能找到明月教的總教所在了,更不用說抓人了。而且魏子言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自信的,最重要的是魏子言在苗疆所學的控毒之術,絲毫不懼怕被人圍攻,要知道朝廷的人可不是那些武林人各個武功高強,隻是些普通毒物就能對付了。
“那玉佩你不想要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玉佩上刻著的是‘北絕’二字,碰巧這幾天我就見到了一個姓北絕的人,你該不會和他是一夥的吧。”突然想到什麼,趙淳收起了剛才的煩躁,不經意的提起了玉佩的事情卻讓魏子言的身體一震。一直擔心玉佩的事情,沒想到自己擔憂的事最後還是發生了。
“你想幹什麼?”魏子言想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淡,但是卻始終無法做到完全的不在意。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玉佩應該是新任武林盟主的東西,這東西怎麼會在你身上,你和他認識還是你從他身上偷盜的,你們上次去皇宮應該也是在找東西吧,你究竟是什麼人?”趙淳蠻有意味的、看著魏子言,好奇的問道。
“我不想傷你,把玉佩給我。”現在趙淳身邊沒有什麼人要是出手應該能取回玉佩,隻是這裏是安平王府,如果不知道趙淳的身份魏子言也許還會這麼做,可是現在如果真的出手了恐怕給段恒博帶來的不隻是麻煩這麼簡單了,魏子言怎麼也不願因為自己連累段恒博,所以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有對趙淳動手,可是如果趙淳真的堅持公開玉佩的事情,魏子言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做。
“好吧,我不問了,不過你想取回玉佩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這本來是刺客留下的,我應該交給巡撫讓他們去查的,不過我對你的身份很好奇所以留了下來,我可以把玉佩還給你,隱瞞此事,但是同樣的你必須付出我心動的代價。”
“你想要什麼?”趙淳的話說道這份上魏子言還聽不出來就不可能了。
“幫我做三件事,我還你玉佩。放心不會讓你殺人放火的,那種事還不需要你來做。”看到魏子言臉上露出的遲疑,趙淳好心的在最後又解釋了一句。
“好。“魏子言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雖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可是這玉佩魏子言說什麼也不能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