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傾雨的屋子出來,魏子言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難道像父親母親那樣一生一世不相離真的有那麼難嗎,魏子言記得母親對父親的感情,記得父親對母親的愛,他們雖然很早之前就死去了,可是魏子言知道無論是母親還是父親死的時候一定都很幸福,因為對他們來說死亡並沒有分開他們,魏子言還記得母親知道父親出事後,送自己離開,但是母親的眼裏沒有怨沒有恨,就像平時一個樣子,雖然知道母親舍不得自己可是母親能和父親在一起應該很幸福吧。
魏子言走著突然感覺心口疼痛,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扶著路邊的一棵樹,魏子言好半天才緩了過來,按說自己的內傷應該已經好了,怎麼還會吐血,魏子言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可是當她低頭時,卻冷了下來,看到自己腳邊那被腐蝕的草叢,很大一片轉眼間就因為自己的血死去了,知道自己中毒很深,可是看到有是另一個感覺,以前自己的血不是這個樣子,雖然血中帶毒,但也從來沒有讓植物直接死去的,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魏子言有些驚慌的伸出手,明明沒有什麼不同的手,當魏子言用手去碰身邊的樹時樹也慢慢的枯萎了。
魏子言驚慌的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當魏子言再伸出手碰旁邊的樹,那樹一點變化都沒有,好像隻是被普通的碰了一下似的,可是看著一旁已經枯萎的另一棵樹,魏子言怎麼也不能相信那是因為自己才死的。如果是自己的血沾在了樹上魏子言還能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自己血裏的毒太深,所以樹才會死,但是這次隻是碰了一下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魏子言不相信又試了試卻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魏子言愣在了那裏許久沒有清醒過來,自己身上的毒失控了嗎,記得從苗疆回來的時候,神聞夏就曾經和自己說過,自己中的毒太多以後如果失控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生活,就是這個意思嗎,想起苗疆那些獨自居住的毒師,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會的、不會的,隻是因為我情緒太激動而已,已經沒事了、沒事了。”魏子言不斷對自己說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現在魏子言腦中隻剩下了那棵枯死的樹,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魏姑娘、魏姑娘,你是魏姑娘對不對?”魏子言抬頭聽到有人喊自己,就看到了陸思默站在自己前麵,魏子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走出了內院到了外院。
“蘇、魏姑娘,真的是你,我剛才看著像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也是來參加這次聚會的嗎?”陸思默說完馬上住了口,想到魏子言的身份,魏子言現在已經不是越女門的人了而是明月教的人,想起第二次與魏子言相聚時,魏子言和北絕寒雲的關係,“你是來找北絕莊主的?”陸思默試探的問了一句。
“你認錯人了。”魏子言此時腦袋空空的,什麼都不願意想,看到陸思默發現了自己,馬上轉頭就往回走,盡管陸思默在後麵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魏子言依舊沒有回頭,就這樣逃回了自己屋子,將自己關進了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