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年大師的死確實讓人感到遺憾,這樹林很是稀奇,我也知道今天的事,我的要求是有些過分,可是鶴鳴是我的師弟,我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呀,我們當年同出一門,他因為自身原因毒功練的不是很順心,雖然後來也成了大毒師,可是一直不願與我有過多牽扯,外人不知道他就是我的師弟,雖然我也知道他做的事有些過分,今天這種結果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的仇我卻不能不報。”羅晉也有些無奈,鶴鳴一直狠毒孤傲,得罪了不少的人而且他的一身功夫練得也不是那麼光明正大,可是不管怎麼說他是自己的師弟,就這麼死了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也對不起幾十年的情分。
“可是羅大師,那些被殺的人也有親人。”嶼朝聽到羅晉這麼說心中也很反感。
“好了少家主,我們還是先找人吧,不管什麼原因總要先把人找到。”述莫頃看了眼嶼朝往前走去,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在苗疆其實很殘酷,即使知道有些事不對但依舊不能阻止,能生存下來的人隻有那些站在頂端的人,至於那些最底層,是生是死沒人會在意。
先不說述莫頃他們找了多少地方,用了多長時間,此時他們沒有找到魏子言,而魏子言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因為魏子言已經在這樹林裏徹底的失去了方向,剛才因為要躲著他們所以魏子言一直找一些比較偏僻的路走,可是沒有多久魏子言就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大路了,四周都是些樹木向哪裏看都是一樣的景象,而且越走毒蟲似乎是越來越少了,按理說樹林內應該更適合毒物生長,可是這裏的毒蟲卻越來越少了,這讓魏子言不得不小心注意著周圍,記得來苗疆之前大毒師就和魏子言說過在苗疆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看起來有毒的東西,而是那些你看著沒毒的,在苗疆那些越是安全的東西有時會越危險。
一步步向前走去,魏子言感到越來越心慌,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四周靜寂無比,連一般的鳥聲蟲聲也沒有,安靜的可怕,從來不知道平靜也能這麼讓人心驚,如果此時能出來一些毒蟲魏子言反而不擔心了,可奇怪的是從始至終一切都那麼平靜毫無動靜和意外,越是這樣魏子言反而走不住了,隻能不斷的向前走默默的等待著以後要發生的事,不知走了多久魏子言終於又聽到了聲響,“刷刷刷”的聲音不斷傳來,魏子言停住了腳步,拿著手中的劍戒備的看著四周。
時間好像靜止在這裏了,等它再運作時,隻見一個黑影想自己襲來,魏子言急退了幾步,躲開了那黑影,但當魏子言看向剛才自己站的地方時,即使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那是一頭雙頭蛇,蛇的兩隻大嘴等對著自己,魏子言忍不住捂著嘴又退後了幾步,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蟒蛇,可是兩個頭的蟒蛇著實很是下人,這頭雙頭蛇渾身覆著青色的鱗片,四個眼睛直盯著魏子言,更不用說那血盆大口還在不停地吐著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