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後,去往雲南的官道上,三個江湖人士正在一路往南行走,“聖女,你真是厲害,沒想到隻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就能將毒師傳授的毒功掌握大半。”一個年紀將近三十歲的女子對身邊的頭戴白色紗帽的魏子言說道。
“張姐姐,我們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到苗疆?”魏子言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大姐姐感覺好親切,張薇和安浚是這次跟著自己來苗疆的兩個人。
“聖女這裏路不好走,隻能步行估計十天就能到苗疆了,苗疆那我和小安去過兩次但是也隻是去過我們明月教在苗疆的據點,苗疆很亂聖女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張薇像個大姐姐一樣囑咐著魏子言。
“張姐姐、安大哥你們就叫我子言吧,聖女聖女的聽著怪別扭的,姐姐不用擔心我既然已經決定去苗疆了就有心理準備了,我們明月教在苗疆的教眾是由誰負責的?”
“在苗疆明月教一共有三百多人的教眾,因為苗疆很亂的這些人也不好管,是由陳景西和嚴新成一同負責的,不過這兩個人有些不合整天爭鬥,一開始兩個人還都會往總教送傳信息不過現在兩個人連些消息也不送了,難怪教主會生氣我們明月教到苗疆發展大約是十年前吧,當時教主執意派了好多弟子去苗疆剛到時死了不少的人,教內很多人反對,不過後來時間久了,明月教終於在苗疆站穩腳跟,但是十年下來也就隻有三四百人的教眾,苗疆人其實思想很保守而且對他們苗疆的三大家族很畏懼,想要在苗疆紮根很難。”張薇給魏子言介紹著苗疆的事情。
“其實小安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苗疆本地人,看不出來吧,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邊跑,已經好長時間沒回過苗疆了。”
“安大哥,你是苗疆人?”魏子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安浚還真看不出來安浚真的和中原人差不多。
“嗯,我已經五年沒回去過了,其實我十幾歲就出了苗疆就一直在各地闖蕩,後來加入了明月教被派負責苗疆與總教的事物,回過兩次苗疆,苗疆真的很美但也很很殘酷。”安浚有些懷念有些感傷,記憶中的苗疆很遠很美卻也是那麼冰冷。
“苗疆嗎?會是怎麼樣的地方,張姐姐我聽師父說苗疆在雲南的西南邊,雲南應該有不少的武林門派吧而且還有官府,他們都不插手苗疆事物嗎?”苗疆這麼亂難道就沒人管嗎,記得百花穀就在雲南吧,十年前自己從開封去百花穀結果到了四川就遇到了強盜,喜兒姐姐和張大叔都死了,自己也進了明月教,那百花穀是自己兒時的夢,後來母親、父親都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親人了,以為沒有機會再去那裏了,沒想到十年後的今天自己就然又走上了去雲南的路,隻是這一次自己不會在害怕強盜了,說來還真是可笑呀。
“怎麼說呢,苗疆的人很孤僻,以前官府一直都欺壓那裏的人,後來苗疆三大家族聯合起來趕走了官府的士兵,所以苗疆的對三大家族都很感激和畏懼,即使現在三大也在欺壓他們可是他們也沒有什麼反抗的意識,在他們心裏三大家族就是苗疆的皇族,他們帶給苗疆未來和希望,隻有跟著他們苗疆才能獲得和平。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很排斥外族人進入更加不會允許外族插手他們內部的事情,苗疆的毒、蠱很多稍有不慎就會喪命,所以一般人也不敢進去。”安浚苦笑的對魏子言說,“其實我們也是不敢反抗因為三代家族,不論是毒、蠱還是毒師都能輕易讓幾百人瞬間喪命,防不勝防呀,所以一旦有人忍受不了活不下去了就會找機會逃出苗疆,但是大多數人都死在了逃亡的路上,苗疆對待逃跑的人可是很殘忍的,我算是比較幸運的人了吧,能活著出來還能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