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大哥你為什麼要認輸,你有沒有輸。”那木蘭不解的看向郭正。
“四妹別說了,我們走。”胡仲拉了一下那木蘭跟著郭正一起離開了比武場。
北絕寒雲站在比武台上,沒一會阮玉蝶也上了台,手中拿著一把通體紅色的長劍。
織火劍,是兩百年前鑄劍師曹莫用玄鐵連續燒烤白日,又以寒冰水猝火經七七四十九天反複敲打而鑄,傳說織火劍不但削鐵如泥而且凡是被織火劍所傷之處皆會留下燙傷的痕跡,永遠無法消除,今天看到這織火劍出現在聖女宮宮主手中,在場的諸人一陣喧嘩,這種神兵利器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雖然那些大的門派那一個也都有幾百年的曆史,也都會有些屬於自己的秘密,可是今天在這比武場看到了這傳說中的織火劍,使得很多人都有些羨慕不已,可是即使是羨慕是嫉妒或是想占為己有,也不會真有人出手奪劍。因為他們沒有信心能躲過聖女宮的追捕。
聖女宮和越女門一樣是江湖上少有的幾個隻收女弟子的門派但和創派幾十年的越女門相比,有著百年曆史的聖女宮可就神秘的多了,聖女宮在北方太行山下,一百多年前崛起卻一直沒有在武林中爭名奪利,每年隻招收三名女弟子,每一代聖女宮宮主都是十八歲成年時即為,四十歲就會將宮主之位傳於下一任宮主,一百多年以來一直如此,但對於聖女宮究竟如何,實力怎樣沒有人知道,隻是江湖上有傳言說曾經有個門派掌門喜歡上了聖女宮宮主對那人百般糾纏,可是沒有幾日那個門派轉眼間就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聽說過這個門派的事情,按說這樣的一個門派沒有被武林中人認成邪道也真是稀奇,不過這聖女宮自成立以來到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而且曆代聖女宮宮主與各大門派的交情也不錯,不至於像明月教那樣獨行獨立以至於被歸為了魔教的下場。
今天,阮玉蝶拿著織火劍參加武林大會,也不得不讓人聯想是不是聖女宮也想在這次武林大會分一杯羹,但此刻也容不得大家想起他的,因為比武台上的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雖然織火劍是神兵利器,但是因為阮玉蝶的武功比北絕寒雲差好多,所以阮玉蝶也沒討了什麼好處,遇上一場比試不同的是一直頻頻後退的不是北絕寒雲而成了阮玉蝶,北絕寒雲避開織火劍,側敲反擊讓阮玉蝶有些招架不住,可是阮玉蝶的武功也是不錯,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但還不至於馬上就敗。
“北絕莊主想當武林盟主?”阮玉蝶與北絕寒雲交手時用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問道。
“是因為霧雨山莊還是因為那個白衣姑娘?”見北絕寒雲沒有回答的意思,阮玉蝶又問了一句。
北絕寒雲沒想到阮玉蝶會這麼問,手上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阮玉蝶,“與你無關。”
“哈哈,既然莊主不願說我就不問了,隻不過這次比武的高手不少,莊主就這麼肯定自己會勝,我可以把手中的織火劍借與莊主不知莊主意下如何?”
“不需要。”北絕寒雲聽後皺了皺眉頭,一劍擋開了阮玉蝶。
“北絕莊主可以考慮一下,我隻要北絕莊主一個承諾而已,這次比武我不是北絕莊主的對手,就不在這裏出醜了。”說阮玉蝶拿著劍也下了比武台。
北絕寒雲看著阮玉蝶離開的背影,停了一下,也離開了比武台回到了觀看台。
“寒雲沒受傷吧。”高遜日看到北絕寒雲上來馬上趕了過來。
“沒事,不用擔心。”北絕寒雲看向走過來的魏子言笑了笑回了一句。
魏子言卻像是麼有聽到似的,抓住北絕寒雲的右手,把他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後從身旁拿出了一瓶藥倒在了北絕寒雲有些發紅的手心上。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隻是震了一下,真的沒什麼。”北絕寒雲看著魏子言的動作,雖然看不清魏子言此時的表情,看是看的魏子言的動作北絕寒雲心中還是一陣暖意,嘴角也不自覺的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