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絕寒雲給魏子言了一個家,在這個就別已久的家裏魏子言和北絕寒雲等人呆了半個月,這一段時間是魏子言十年來最放鬆的一段時間,不用擔心別人的眼光,不用害怕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在這裏魏子言真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親人的關懷,如果可以魏子言真的希望能夠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可惜事與願違,北絕寒雲的身份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這裏平靜的生活一輩子,自從祁山比武後,四五個月已經過去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北絕寒雲身為霧雨山莊的莊主有他逃避不了的責任。
七月十一日,魏子言和北絕寒雲一起離開了開封前往湖南祁陽,再去祁山派魏子言已經不是那個剛下山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了,短短的五個月改變了魏子言的一生,曾經的幻想曾經的期待早已不複存在,經過了這麼多事魏子言真的長大了好多,都說隻有嚐試過才會知道其中的樂與苦喜與憂,人生的際遇從來不會以人的意願而發生,每個人都不會知道下一刻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一次祁山之行讓魏子言痛苦萬分,身中奇毒,再來祁山魏子言也忍不住有些感慨。
“怎麼了,要不要坐下休息一會?”山路上北絕寒雲看著身邊的魏子言關心的問道。
“我不累,你不用太緊張了,上一次我和師姐騎馬趕路也沒什麼,這一次你不但雇了馬車而且走一段時間就休息會,我那會累呀,隻不過是看快到祁山了想起以前的事有點感傷罷了。
“想起林君華了?”北絕寒雲平靜的問道,話語中讓人聽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是呀,剛下山的時候我就想著這次一定要見到君華哥哥,再也不分開了,可是沒想到世事弄人,竟然會成了今天這種局麵,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跟你一起去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魏子言依舊帶著她的紗帽,雖然魏子言已經不介意自己的樣子了,但還是害怕有人會認出自己來,自古正邪不兩立,自己一個魔教中人這樣光明正大的參加武林大會,魏子言還是有些不放心,擔心自己會給北絕寒雲帶來什麼麻煩。雖然北絕寒雲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介意。
“沒事的,你帶著紗帽沒人會認得出你來,而且我身邊的人也由不得他們去盤查,等武林大會一結束我就帶你回霧雨山莊,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你的毒。”北絕寒雲抓著魏子言的手鄭重的說道。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現在不是沒事嗎?藥衛也說了我的毒現在處在平衡階段,隻要這種平衡不打破就沒有毒發的危險。”魏子言看著緊張的北絕寒雲,安慰的說道,在開封住的那幾天藥衛就到了,北絕寒雲讓藥衛為魏子言解毒,但藥衛卻說魏子言的毒已入五髒六腑,已經為藥可解,而且魏子言身中多種毒藥,現在這些毒在魏子言身體裏暫時處在平衡階段,幾種毒相互牽製才沒有毒發,現在解任何一種毒魏子言都會當場毒發,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維持好現在的狀況,隻要不毒發魏子言也就沒有生命危險。這種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北絕寒雲無法接受。可是自己卻真的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祈禱魏子言身體裏的毒永遠不要發作,這次武林大會北絕寒雲也已經決定要取得盟主之位,得到那傳說中的子悅花,看看這奇花是不是能救魏子言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