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看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剛才不知怎麼了竟然糊裏糊塗的答應了北絕寒雲,其實魏子言倒沒真答應什麼最多也就是答應不再逃避,不再避著北絕寒雲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但即使如此魏子言現在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要知道本來可是決定不再和別人有絲毫的牽扯,不過這次竟然讓北絕寒雲三言兩語就給騙過去了,難道真是因為自己太過孤獨太過寂寞了,有人關心自己就忍不住要靠近,魏子言搖了搖頭算了既然答應了就先這樣吧,或許等北絕寒雲認清自己的感情或者自己先毒發了也就沒這些是了,對於北絕寒雲魏子言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不敢相信了,一直以為兩個人相互喜歡就會像自己的父母那樣生死不離,當年蘇月婉丟下魏子言和魏宣明一起去死,魏子言從來沒怪過自己的母親,在魏子言眼裏母親愛著父親,父親死了母親去陪他也沒什麼,隻能說明兩人愛的太深兩人的感情好,魏子言一直都覺得兩人相愛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可是出了明月教魏子言才知道原來感情是最堅固也是最脆弱的東西,不變的真情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什麼誓言、愛情在時間麵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對於愛情魏子言早就不信了,至於那誓言更是一錢不值,所以對於北絕寒雲說的話魏子言是一點都不相信,隻是希望等北絕寒雲放棄了自己也就解脫了。
隻是從那天開始,魏子言晚上多不會出去彈琴了,隻有中午會出去彈一首,以前魏子言之所以會答應彈琴,隻是因為想找一個安身的地方才和舞音坊的媽媽談的條件,現在有霧雨山莊在魏子言自然不用那麼辛苦,所以魏子言也就樂得自在,但是魏子言還是沒有離開舞音坊,北絕寒雲和高遜日、米洪澤每天都回來看她,這已經事魏子言能接受的極限了,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魏子言需要時間適應,所以北絕寒雲也就沒在說什麼。
“寒雲沒看出來你這麼厲害,居然這樣就 把丫頭搞定了,要不是你我們恐怕還要和別人一樣在大堂裏聽琴,哪有現在的待遇。”高遜日喝著茶打趣的說道,現在他們每天來魏子言房裏聽琴,那效果可要比大堂好的多了。
“老高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能跟著寒雲來著聽琴就不錯了,你沒看到寒雲有多不願意讓你進來,小心他一會把你攆出去。”米洪澤坐在一旁對高遜日說道。
“好了你們都安靜點,聽琴。”北絕寒雲瞪了兩人一眼,又轉過頭看著彈琴的魏子言,魏子言倒也沒什麼還是繼續彈著琴,對於他們幾個的互動魏子言早就見怪不怪了,記得他們第一次來時表情可比這誇張多了,這兩天他們經常來聽琴,魏子言也就談些以前沒彈過的曲子給他們聽,雖然三人對音樂研究多不是太深但還是都聽的很高興。
一曲結束,魏子言起身走到他們坐的桌前坐下,“你們幾個一直呆在揚州就沒事嗎?”和他們接觸多了魏子言和三人說話也沒有太多的拘束。
“放心吧,魏姑娘,這次武林大會就要召開了,地點應該還是在祁山派,我們呆在這正好過段時間去參加武林大會,也省的回山莊來回折騰了。“米洪澤笑著說道。
“米大哥,你就別叫我魏姑娘了,叫我子言吧,聽著怪別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