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不知道於銘東心裏有著這麼複雜的心理?見他很久都沒有回答,隻有繼續說下去。

“銘東,你知道嗎?我從前沒有把那件事想明白,現在恢複記憶了,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小逸要離開我?”輕笑一聲,“嗬!銘東,我想問你一句,你知道,小逸去哪裏了吧。”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她在賭,賭於銘東會不會因為愧對於她,說出來,“我,我不知道。阿逸……我真的不知道。”糾結複雜的心理,本想說出口的話,不知不覺就變成了這麼一句。於銘東頓了一頓,“對不起……”很緊張,卻又想大舒一口氣。

早就知道了結果,那又何必強求呢?這一賭,她輸了。夏安深吸一口氣,重重的吐了出來,“啊…不知道啊,還以為你會知道呢,哈哈哈,不知道就算了,我們回去吧!”一滴淚經過頑強的拚搏,終於流下了臉頰,卻未留下痕跡。她早該知道的,銘東不會告訴她。她也不應該存希望的,不是嗎?將欲哭的心情逼回肚子裏,享受著海風的吹拂。

她把這個尷尬的情況圓了過去。要按夏安以往的性格,既然知道於銘東了解狀況,一定會死不要臉的打破砂鍋問到底。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都長大了,懂事了,有時候,有些事很難說出口。而那裏麵往往存著私心,有著對朋友的友情,也有著對自己的一份執念。

看著夏安的強顏歡笑,眼中的無奈落寞,那一刻,真的,於銘東真的很想告訴她,我知道小逸在哪裏,你現在就可以去找他,他這時候應該還在看書,盡管路很遠。但脫口而出的話,還是被他掐死在腹中,消亡殆盡。

輕輕的微風吹在夏安的臉上,又輕輕的飄過,就像那年,那天,那個夏天,他們在這裏遇到,那時候的畫麵定格在腦海中,記憶死死的刻在了夏安的腦海裏,揮散不去,美好的,痛苦的,都在。

於銘東緊抿著嘴唇,心中思慮萬千。如今小安恢複了記憶,他不知道還能瞞多久,是不是還能再支撐下去?自嘲一聲,無奈的撇了撇嘴,一年了,一年真的足夠了,他所要求的幸福,僅此而已。

於銘東和夏安在海灘上就這樣靜靜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難以擁有的,兩個人都沉默地走著,一步一步,沙灘上留下的兩個人的腳印是那麼的清晰,所有的一切都作為了陪襯。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剛才的話題,或許,他們需要靜一靜。

遠處喧囂的場景沒有一絲使他們留戀。仿佛周圍都沒了聲音,隻剩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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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個章節寫得沒什麼頭緒,那啥,有啥問題,求指出!(跪,合掌,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