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快推死我了。”
李美琪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真是的！”
學生會的也沒招了，他自己就說自己摔的，誰能幫他？誰也幫不了他。
學生會的笑了笑：“好吧，那我們幫你叫救護車，送你去醫院。”
翟飛不耐煩地擺擺手：“去去去，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真討厭。”
學生會的人睜大了眼睛：“嘿，我們還成了討厭的了，成，你就自己在這裏慢慢‘享受’吧，沒人管你這破事兒了。”
學生會的人都走了，隻剩下李美琪、姚小婧和趙羽站在這裏。
學生會的幹部走了出來以後，打發走了其他人，舉起了電話：“館主，您都看到了吧？”
屏幕裏的樸再銀歪著頭，似乎沉浸在某種打擊中，腦子又沒轉過來。
“看……是看到了，但是……是不是假的啊？做樣子呢吧？”
樸再銀怎麼也想不通，明天就要比賽了，結果今天的翟飛被趙羽揍的床都爬不起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難道要裝病，推遲比賽？
“絕對是真的，我們特地看了，看的十分清晰。”學生會的臥底道：“所有的傷口都是真的，屋子裏全是藥味兒，那小子說話都費勁，今天半夜就咽氣我都不驚訝。”
“知道了。”
樸再銀關了視頻通話，像是個傻子一樣坐在那裏，若有所思：“怎麼就……給打成這樣了呢？”突然回過頭：“趙羽是不是在玩咱們呢？”
“不能不能。”陸小峰端著一碗泡麵：“規矩都告訴他了，就算來不了，也算他輸，到時候要給我們磕頭道歉的。”
申公子也端著一碗泡麵，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嗨，你就多餘看他，有什麼可擔心的？總之他一個星期的成長，不可能搖身一變就打得過毛衝，有這個底，你還擔心什麼。”
樸再銀點點頭：“我倒是不擔心決鬥，我是擔心他們跟我玩路子。”
“放心吧，他能玩出什麼路子來？打打不過，不來算他們輸，怎麼算都是輸定了。”陸小峰一邊吃麵一邊道：“你就等著趙羽給你下跪求饒吧。”
樸再銀看著大屏幕上手機同步傳播的畫麵，翟飛虛弱地躺在床上，趙羽一言不發地站在他邊的畫麵：“我特麼總感覺，這裏頭有事兒呢？”
晚上，萬籟俱寂。
趙羽拖出來一個大澡盆，放滿了熱水，扶著翟飛往裏進去。
“羽哥，這玩意真的管用嗎？”
趙羽鬆開手，去取一罐藥湯，往浴盆裏倒：“別說你這點皮外傷，就是再嚴重一些的傷，泡一下，休息一下，明天也一定能痊愈。”
“我看了手機了，他們都說我們是在自殺。”
“嗯。”
“您說實話，我是在自殺嗎？”
趙羽看著翟飛：“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這幾天什麼都沒做，你也沒教我什麼，就摸土豆、打羽毛，還挨了不少揍，這樣真的就可以和毛衝對抗嗎？”
趙羽站直了身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