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在這裏可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在這個時候來敲門,明顯來著不善。
“施主請進。”戒武老和尚微微抬頭,輕聲開口。
看著推門而進的李洪幾個人,趙羽微微皺了皺眉頭。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而且是在一禪和尚敲動陣木魚這個時候來,可想而知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了。
“在下木林之城李家李洪,見過大師。”李洪朝著戒武大師拱了拱手,至於趙羽幾個人,也被他當做聽到木魚聲趕過來的人了,所以他並不在意。
“老衲戒武,不知道李施主為何而來?”戒武老和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根本就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大師,不知剛剛的木魚聲是否是大師敲響?”
“不是。”戒武老和尚輕輕搖頭,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這一點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不是?”李洪皺著眉頭。
“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這木魚聲明明是從這裏發出來的,而這裏,可隻有大師你一個和尚啊。”在李洪旁邊的李家老管家語氣不善的盯著戒武大師道。
聽到這句話,趙羽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這裏就一個和尚?麻煩看清楚點好不好。
一禪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很是疑惑的望向趙羽:“大哥,我不是和尚嗎?”
趙羽終於忍不住笑了,摸了摸一禪和尚的光頭笑道:“誰讓你太被人忽視了,你得快快長高,這樣別人就不會無視你了。”
趙羽原本是想狗眼看人低的,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對方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什麼惡意,沒有必要那麼做。
“師傅,難道這木魚是你敲的?”李洪的眼睛猛然一亮,一禪和尚手中抓著的,不是陣木魚是什麼?一個階器具,就這麼扔給一個和尚當做玩具?暴遣物啊,真正的暴遣物啊。
然而,更讓他目瞪口呆的是一禪和尚的回答。
“對啊,這木魚有什麼特別的嗎?”的這時候,一禪和尚又敲了一聲,然後仰起頭,一臉迷茫道:“沒什麼特別啊?”
李洪僵硬在原地,沒什麼特別?你知道這一千多年來,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實力,都無法敲響陣木魚麼?你在這裏竟然跟我沒什麼特別?
“大師,不知道是否能夠割愛……”李洪眼紅了,真正眼紅了,不僅僅眼紅陣木魚,連一禪和尚他都想要虜走。
一個能夠敲響陣木魚的和尚,價值太大了,大到無法想象。
“李施主,你的要求過於無禮了。”戒武老和尚輕輕搖頭:“如果施主是衝著真木魚而來,那麼請回吧,這是一禪第一個禮物,無法割愛。”
“老和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李洪身後的老管家怒目而視:“方圓萬裏之內,誰不知道我們李家?給你麵子叫你大師,不給你麵子,就叫你禿驢,陣木魚你們多少錢拍的,我們會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