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笑,隻有梁藝玲很受折磨,許久,突然長大了嘴巴,像是鵝蛋形:“奧,你是……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鬼!?”
羅芊芊靠在趙羽身上點點頭。
“我的啊,怎麼會……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這樣呢?我……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個男孩子呢?”
趙羽道:“芊芊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假扮男孩子,到了山崖下麵,她……胸骨斷裂,我要給她接骨,才知道,她其實……很有料。”
羅芊芊害羞地用臂彎推了趙羽一下。
梁藝玲臉上的笑容顯得尷尬且牽強,她突然感覺很不是滋味。趙羽,這個讓自己心心念的家夥,竟然稀裏糊塗地和……羅芊芊這麼親密了,而且看上去,這個趙大寶似乎也挺照顧羅芊芊的。
嗬嗬,那自己算什麼?好朋友?
趙羽道:“芊芊,你和你師父,知道那個侯耀峰大概會藏在哪裏嗎?”
趙大寶一愣,一把抓住趙羽:“喂,你明明知道羅芊芊和她師父可能知道,幹嘛還讓我逼問那個狗頭軍師?”
趙羽道:“我沒要問啊,後來我了,打死了事,是你自己一定要問問問的啊。”
“那我打死他,也沒問題嘍?”
“他是個壞人,打死一個壞人,當然沒問題了。”
趙大寶道:“你子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
趙羽聳聳肩,一隻手搭上趙大寶的肩頭:“你不覺得,相比他們幹過的壞事,就那麼幹脆,一巴掌讓他們死的那麼痛快,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麼?”
趙大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是……。”
“所以,要讓他們在臨死之前,獲得一些折磨和痛苦,這才重要。”趙羽道:“槍斃一個死刑犯,是最人道的方式,沒有痛苦,砰,一聲,人倒下,死翹翹;折磨死刑犯,是虐待狂幹的事情,給身上弄那麼多口子撒鹹鹽,聽著他們的慘叫聲,太變態了。但是,我有個折中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臨死的時候,感覺特別後悔、或者特別鬱悶,就是那種……因為自己幹了壞事,所以不能安靜地死去的那種懲罰,你懂麼?”
趙大寶搖搖頭:“不懂。”
“所以,跟你了也是白。”趙羽看著羅芊芊:“接下裏,你就得跟你師父聯絡了,我們得取得聯係,先把咱們的事兒清楚。”
梁藝玲尷尬地問:“你們,什麼事啊?”
趙羽也有些難堪:“沒什麼,這件事和你關係不大,你別打聽了。”
又對羅芊芊道:“之後,我們再去找到那個侯耀峰,幹掉他。”
羅芊芊道:“要幹掉侯耀峰,必須得義父出馬,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趙羽微微一笑,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瘋狗活著的時候,也曾經質疑這件事情,現在他死了。”
趙羽忍耐著內心的傷感:“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感覺他人不錯,至少,我算是欠他個人情。親手幹掉侯耀峰,就是我給他最好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