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狀,有什麼可告的,現在受傷的可是本小姐,要告狀也是我去告狀,哪裏輪到她們了。
小姐,您快起來梳洗啊,管家說老爺讓您滾到前廳去,不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告了什麼。
哎呀,小姐您怎麼不著急呢?
榕槿兒這才悻悻起身,問蘭,你要學會沉著,遇事這麼慌張有用嗎?
梳洗了好一會,問蘭,拿來了一條粉紅色的紗裙遞到了榕槿兒麵前!
榕槿兒沒想到,原來的榕槿兒竟然喜歡這麼鮮豔的顏色。
問蘭,你去看看有沒有白色的裙子?
小姐,您不是最喜歡的就是這條紗裙嗎?今天怎麼突然要白色的紗裙了?
好了,你別問那麼多了,去給我找一條白色的紗裙,你家小姐我現在不喜歡複雜的衣裙了,現在喜歡簡單樸素的,你可懂得。
問蘭沒有繼續追問,她堅信小姐做什麼都是對的。
是小姐,奴婢馬上就給您找。
榕槿兒看著一頭的首飾,簡直壓的脖子都快斷了。
問蘭,將我頭上的這些首飾都拿下來,插幾個簡單的珠釵便可。
前廳
榕希兒和榕玉兒信誓旦旦,她們雖然不是嫡女,父親待她們也是猶如掌上明珠一般。
二人告知父親,長姐欺淩三妹榕玉兒,導致榕玉兒躲閃之際,長姐的頭磕在山岩石上。
姐妹二人早早的把事情推給榕槿兒,這樣榕槿兒摔傷就和她們沒什麼關係,隻能說明是長姐欺負妹妹,導致磕傷罷了。
此時的榕默尋一臉怒氣,心裏狠狠的壓著氣性,手緊緊的握著。
此女雖為長女,但克死母親他深愛的女子,這麼多年雖未管過她,但好歹也是尚書府的嫡女,時常做些丟人現眼的事情也就算了,現在還欺負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了,這樣的女兒,他豈能放縱。
榕槿兒不緊不慢的走進前廳,廳中正坐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所謂的父親了。
榕默尋眼見此女的長相越來越像雲冉枝,內心最柔軟的的地方也觸動了一下。
榕槿兒站在廳中,俯身行了個標準的女子禮儀,當然這可是她不會的,但好在記憶裏有,心裏頓時一陣竊喜。
榕默尋收起心思嚴肅的看著榕槿兒。
聽聞玉兒說你欺淩於她!
榕槿兒心裏此時那個氣啊!自己頭上明明磕了那麼大一塊,他看到也和沒看到似的,問也不問一句,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她榕槿兒還是不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榕槿兒也不是好惹的,別看平時溫柔可人,但遇到事情誰也別想欺負她。
父親就為這事叫我過來?
榕默尋一眼望去,明顯感覺到榕槿兒的變化,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
一旁的榕希兒忍不住開口了,大膽,你對父親這是什麼態度!
榕槿兒看也不看榕希兒一眼。
二妹說的是哪裏話,我是嫡女,你是庶女,我和父親在說話哪裏輪到你一個庶女在這裏插嘴,皇上一向以仁孝禮儀治理天下,怎麼到尚書府竟然不好使了嗎?還是說這尚書府不是皇上的管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