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黑暗。
聽,有人在什麼地方笑。
聽,有人在什麼地方哭泣。
黑暗,漸漸有了一絲光亮,也不知道從何處亮起幾盞藍色的燈。那些燈如燭火,在微風中搖曳著,晃動著,似乎在在一刻要隨時熄滅一般。
在這片奇怪的天地間有一名男子行走著,隻見他形神枯槁,頭發花白,精神渙散。
行屍走肉!
周隱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那個夢境中,他行走在一片黑暗之中,沒有方向,漫無目的。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就那麼一直走了下去。終於,前方有幾簇藍色的光亮,像燭火一般在風中搖曳。
他不由得走進,然後在那藍色的光前停了下來,伸出手將藍色的光小心地護在手中。
7月初的日子,本來是周隱和羅蔓的大喜之日,可是誰有會想到也是在這個日子成了周隱一生的痛。
就當時的情況,周隱隻注意到了羅蔓的傷勢,無法抽身去調查誰是凶手。
而至於其他人,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當看到周隱神奇的能力之後,他們不得不猜想到:射殺羅蔓的凶手可能也不是普通人。
不過,在那些人中,有一個人卻是個另外——鷹眼。
他不是當局者,不會被形勢所困。而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比如羅蔓的真實死因!
當時羅蔓從表麵上看去中的是槍傷,威力巨大的狙擊槍將她的心髒整個擊碎。
而周隱在第一時間對羅蔓就開始了近乎瘋狂的治療,治療的效果也十分明顯,羅蔓的傷口也得到了痊愈。
可正當所有人放心下來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
“痊愈”的羅蔓的生命氣息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流逝。
當時的周隱因為太過擔心羅蔓,隻是拚命的治療,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目睹整個過程的鷹眼卻發現了一些貓膩。
“真正致命的是那顆子彈所帶的毒素,那鍾毒素經常被用在武器上,中毒者的身體上往往不會出現任何特征。隻是中毒者的生命氣息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部流逝。”
知道這種毒素的人都把它叫做:仙人淚。這些其實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種毒素卻是出自於鷹眼的家族。
鷹眼的父親鄭茂良和鷹眼對坐在一家咖啡廳裏。
“為什麼要怎麼做?為什麼要派人去狙殺羅蔓。”鷹眼聲音低沉,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鄭茂良,那神情,和他審問犯人的時候及其相似。
“那件事情我聽說了,你朋友的事,我很抱歉。”鄭茂良淡淡地說道。
鷹眼眉頭一挑,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了。
鄭茂良顯然沒有在意鷹眼不善的眼神,他招呼穿著女仆裝的服務員過來,要了一杯僅有的茶類飲品,直到鷹眼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的時候,他這才淡淡地開口說道:“哦!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