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孫冬冷哼一聲,顯然不太買他的帳,“老七的遺體在哪,帶我去見他!”

聽聞這話,柳世隆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同時也有一絲惱,“落在了警方手裏,不過聽線人說,老七的遺體會在法醫鑒定完畢之後會移送到省科研中心。”

孫冬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帶著些溫怒衝著柳世隆說到:“你說什麼?”

這個時候,柳世隆低下了頭,“對不起,老五,當年你出事離開了,後來鄭家把我們逼上了絕路,老七為了保護我,沒有辦法,他不得不用了那人的藥。好在後來並沒有什麼副作用,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人又來過幾次,給了些藍色的藥物。出事的那天晚上,老七為了萬無一失在戰鬥中服用了兩枚。沒想到那小子竟然還是……”柳世隆歎了口氣,接著說,“老七走的時候,身上藥效沒有散去,一直保持著變化的狀態。法醫鑒定驗傷之後會移送到省科研中心進行研究。這次請老五你出山,其一是想你你把咱們七弟帶回來,二來是想為七弟報仇,除了那小子。”

孫冬皺了皺眉,“和那人,那人背後的勢力合作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他有些忿忿不平,“罷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走吧,別站著了,和我上樓坐坐吧。內線已經摸透了,老七的遺體會在今天下午5點左右開始運輸。我們隻需要在路上攔截就行了。”柳世隆透了個底。

孫冬歎息了聲,也沒多說,跟著柳世隆去了。

……

……

相比第一次進局裏的不安,隻是時隔一周左右,周隱就感覺自己完全變了個樣。麵對片警的審問,周隱滿不在乎地回答著,隻是將那主任的行為寫實地描述了一次。當被問及打人事件時,周隱卻沒有隱瞞,全盤接受著。

審問他的片警也沒想到這個臉上時常帶著微笑的年輕人竟然是如此幹脆。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完事兒了,這到讓他落了個輕鬆。

周隱不擔心鷹眼不知道自己進了局裏。以鷹眼的能力和在警界的威信來看,想必在周隱進了局裏在做備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周隱的事情。

眼下還不能暴露和鷹眼的關係,所以周隱也不著急,就在局裏等著。

老七的遺體在被社區派出所發現後立即就送往了市局,法醫鑒定之後在下午5點的時候被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抬上了車。

孫冬已經在城際高速的小山丘上等候多時了。

終於,閃著紅藍信號燈的車輛出現在呢視野中。孫冬活動活動了身子,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