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劉啟端起酒來,卻是沒喝,應承著說道。
“好,來,喝!”玄斌喝道,一飲而盡,如壯士一去不複返般,壯哉烈哉!
玄文玄武都是同樣,一杯酒水,一口就幹了。
到了劉啟,他端著酒杯,看著這杯子裏的所謂馬尿,想喝又不敢喝,怕毒死,趁著三人不注意,趕忙倒進了自己的衣袖裏。
做完這一切,居然還有模有樣的讚道:“好酒!”
說完還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玄斌看了,拿起酒杯就要給劉啟再倒一杯,道:“既然好喝,那就再喝一杯!”
劉啟急忙擋住酒杯,玄斌不解,問道:“白先生這是為何?”
“好酒自然是要淺嚐輒止的,喝的多了也就跟別的酒沒什麼區別了!”劉啟解釋道,一副喝酒的名家。
玄斌一聽也是,道:“有道理,有道理——白先生真乃性情中人呐!”
聞言,劉啟沒喝酒臉卻變紅了,擺擺手道:“穀主說笑了,我就是山野莽夫罷了,什麼性情中人啊,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就在兩人互相奉承的時候,門外傳來玄關台焦急的聲音:“穀,穀主,不好了,出事了!”
玄斌聽到有人叫他,臉上不悅,覺著這弟子沒大沒小,不懂規矩,沉聲道:“進來說話!”
這弟子也不知道什麼模樣,應了一聲,打開門,連滾帶爬的到玄斌麵前,跪著道:“穀主,不好了,出,出事了!”
“廢話!”玄文大喝這弟子,因為這是他的弟子,這還有貴客在,現在他卻如此模樣,這不是丟他的人麼!
這弟子渾身一個激靈,卻也不敢頂嘴,顯然是知道懾於大長老的雄性荷爾蒙之下很長時間了。
玄斌揮手,止住了大哥的叫罵,問道:“什麼事如此的慌張?”
“是,是陰山派他們,他們又來我穀鬧事!”這弟子急忙解釋道。
“台兒呢?”玄斌問道,所謂台兒自然是玄關台了。
“少主他已經前去阻止了!”這弟子說道。
“既然少主去阻止了,你還慌張什麼!”玄文又喝聲道。
“他們有一個渡,渡劫中期的人,少主跟三位師兄正在抵擋,恐怕也擋不了多長時間了,少主派弟子來,來請大穀主們!”這弟子說道。
所謂大穀主就是玄文,二穀主玄武,三穀主玄斌!
“什麼!”玄文一驚,立馬站了起來,罵道:“廢物,你就不能一次性把事情說完!”
其餘兩個穀主也是站了起來,看到都站了起來,劉啟也不好意思繼續坐著了,隻好站了起來。
這時候,玄斌他們也沒了心情試探劉啟了,道:“白先生,不好意思,榮我等處理完了這門外之敵,你我在相聚!”
劉啟本來也不想多事,不過想到自己就要是玄陰穀的供奉了,就請邀道:“既然我也要加入玄陰穀,自然沒有不去之理!”
“如此謝過了!”玄斌拱手謝道,轉身就帶領著他們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