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雖然這白雲峰有點無恥,不過他說的也在理啊,這樣的人我怎麼能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我師父說過,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認識認識準沒錯的!”劉啟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麵的打鬥,由於神情有點激動,差點就要高喊白雲峰必勝了。
啥?無恥的人你就該都認識一下?你這什麼邏輯嘛!你這是要幹什麼?組織個全是無恥之人的群英會?
這廝是記得快,忘得也快啊,這才一瞬間就把人家的名字給忘了,還得瑟要結實人家呢!
徐發財滿臉的黑線,這貨真是口無遮掩,誇獎人都這麼具有諷刺性!還尼瑪有點無恥,我看你更是無恥吧,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看來古人的話,也不是全不對的啊!
“小子,有本事你別躲,來跟爺爺真槍實彈的幹!”黑衣男子拿著一把狼牙大棒揮舞著,仿若一個魔神再世。
“兄台此言更是差矣了,在下怎麼能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呢!這不是落了下乘麼!”白衣男子白雲峰不急不緩的解釋著,好像他不是在比鬥,卻像是在玩耍。
原來這黑衣男子揮舞著一根狼牙大棒,欺身上去就要敲打白雲峰,可白雲峰卻不合他硬拚,隻是總是隔著他不遠,卻又不近,偶爾的給他來一扇子,靈力自扇子,攻向遠處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時打不到白雲峰,還得防著他的攻擊,氣急敗壞的叫嚷著要白雲峰和他硬拚硬,白雲峰又不是傻子,既然我遠攻對你有用,我幹嘛還和你硬拚,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找刺激麼!
黑衣男子想要近身和白雲峰過招,可白雲峰還偏偏的不能如了他的意,離黑衣男子遠遠的,一副你能追上我,我就跟你硬拚的模樣,讓黑衣男子看了是又怒又恨,可卻也無可奈何。
兩人就在這方圓一畝地的範圍裏你追我趕,一黑一白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貓追耗子,還是耗子戲貓的,就是劉啟看了之後,臉上都有點古怪了,這叫什麼?打攻防戰?持久戰?還是過家家?
就是徐發財這個修真界的愛好和平的修真者都覺的有些荒唐了。
把白雲峰比做成一個勾人心神的風騷的俏麗的騷娘們都不為過,他對著後麵正追趕他的黑衣男子吆喝道,來啊,你來啊,你追上我,我就跟你上床,來吧,等著你哦!
而黑衣男子就是一個被勾的六神無主,找不著北的色色狼了,堅持不懈的追趕著,一點也不知疲憊,跟誇父似的,隻是不知道這貨最後能不能死在體力不支上。
“咳咳~劉老弟啊,你看這兩人什麼時候能打完啊?”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還是在繼續圍著圈子跑呢,徐掌櫃的早就沒了耐心了,都快趕上他調入幻陣的那會了。
“呼呼~遇著兩傻逼了,媽的,本來還想看場精彩的人肉戲呢,得,這算是看不上了,要不我先睡會兒?你在這看著?等他們快結束了你再叫醒我?”劉啟本來興致盎然的,可兩人老是這麼打,他可真不知道這要到什麼時候,聽到了徐發財的話,轉過身翻了翻白眼,對著他大言不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