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也被徐發財弄的滿頭霧水,你說你打坐就打坐嘛,用得著這麼狠嗎?還吐出血來!你該不會是優了心魔吧?害怕自己出不去?
徐發財精神念頭本來就不怎麼樣,現在更是萎縮的厲害,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輕聲的哼哼著,看來傷的不是一般的嚴重!
“呃,哇~~~~”正要張口的徐發財剛要說話,又是一口鮮血嘔了出來,嘴角還掛著他的血絲,不過這回好像比平常好多了,不過卻還是很嚴重。
“劉,劉,老弟,我,我,剛才打坐,我,突然就,就像好,好像守不住心神似的,一下子運氣錯誤,靈氣,氣四竄,就,就,”徐掌櫃的找了個舒服的地兒,斷斷續續的說道,很明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打個坐居然這麼不小心,連心神都守不住?劉啟沒好氣的心裏謾罵著。
嗯?不對,心神守不住,心神守不住,為什麼?不該啊,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打坐,居然守不住心神?守不住?心神?
本來劉啟並沒有在意,可腦中靈光一閃,眼睛裏出現了這幾天從沒出現過的神采!
他這幾天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找到陣眼嗎?難道這麼巧?
如果真這麼巧,這徐發財也夠倒黴的,居然被陣眼給擾了心神,給他來了個反震?
“老哥,你好好休息,我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古怪!”劉啟急忙對徐掌櫃的說道,他可不想一個寶物被別人給搶走,所以急忙的安撫他。
看著劉啟那嚴肅的表情,徐發財輕輕的嗯了一聲,就閉起了眼睛調息。
看到這徐發財閉起了眼,劉啟更是歡喜,他趕忙用神識向外慢慢的小心謹慎的探出。
五米,沒任何的不對勁,十米還是沒有,三十米,還是沒有,六十米,沒有,一直到一裏的時候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正常!
難道自己猜錯了?真的是徐發財自己剛才失誤了?
劉啟有點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更期望是找到了陣眼,或者是個什麼寶貝!
劉啟再一次的用神識慢慢的向外鋪開來,這次他更集中注意力了。
一米的時候沒什麼不對勁,三米的時候還是沒什麼不對勁,五米的時候,嗯?不對,四米的時候怎麼好像傳出了什麼波動,雖然波動很淡很淡,可他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劉啟又在東北方向離他四米的距離探查著,呃,在他的認知裏,那個方向就是東北方向。
劉啟滿臉的笑意,慢慢的走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啊,有的隻是一顆參天大樹!
這棵樹就是法寶?這也太大了吧?不過感覺也好像不是法寶的感覺,不會坑爹吧?
沒辦法,劉啟又用神識探查這棵最高的樹,仔細的研究著,這棵樹毫無生機?可為什麼還長的這麼高,一點枯萎的趨勢也沒有?
錯覺?本就如此?
劉啟更傾向於後者,他可不想這麼關鍵的時刻自己迷糊了!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再一次的證實,劉啟隻好又探查了一次,仔細的感覺著,可這樹還是毫無生機的感覺,為什麼外表就這麼的鮮豔?
為了驗證自己沒有迷糊,劉啟這次沒有再來探查這棵樹,而是去探查旁邊的樹,可旁邊的這棵樹自己明顯的能感到他的勃勃生機,又探了探別的樹木,都是生機勃勃的。
劉啟想了想,又轉頭盯著這棵樹,古怪就在眼前?
難道我也要打坐,吐一次血?
“媽的,小爺我才沒那麼笨,這都是傻逼才幹的事!”說著還朝著正閉眼調息的徐發財看去,心想,那貨就是個純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