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川寒易惡狠狠的瞪著張小強,右手揪起張小強的衣領,直逼牆角。
張小強起初有些恐懼,後又無畏的回瞪,“我是新聞係的,有人提供消息,我理所公布於眾,有什麼錯?你又何必追問,等待真相不就是了嗎。”
川寒易的火氣更大,揪衣領的手鉗製張小強的下巴,“好啊,等待真相嗎?據說你爸爸在我家公司工作呢,之後好像存在不良作風,你也不介意我公布於眾吧。”
張小強有些呆怔,“你胡說,我爸兩袖清風,光明磊落,你不要因為達奚水的事在這血口噴人。”
“是嗎?”川寒易放開右手,輕鬆的理了理衣服,笑容比什麼都要狡黠,“不信的話可以質問下你親愛的爸爸,似乎我也沒必要多說了。”
“你,有什麼證據?”張小強的話變得有些輕顫,他爸爸的確是在川氏集團就任開發部經理,所以,上次川寒易說撤下照片的事,他答應了,不然就算是從報紙上照下來的又如何,本來就是鐵睜睜的事實,但,現眼下,他站上了猶豫的邊緣。
“證據嗎?”川寒易從口袋裏掏出鑰匙,痞氣十足的側頭看了眼張小強,“如果讓我把證據公布於你,等於跟所有的人公開,你能接受嗎?”
張小強像泄了氣的氣球,最近,他爸爸買地皮,建房子,再春光滿麵,賭博也沾染上,如果說以固定的工資,的確不夠花銷。“好,我會去問我爸,但如果你說的是假的,請不要以任何理由來阻止我。如果是真的,或許我們可以交易,再兩不相提。”
“交易?憑你也敢跟我交易。”說完,鑽進馬路邊上的保時捷裏內,揚長而馳。
張小強望著遠去的保時捷,眼底的憤怒騰升,卻又在努力壓製。
後車鏡上把張小強的的表情烙入。
不屑的嘴角輕揚,再眼眸裏的糾結,他,川寒易,他知道是誰告訴張小強的消息,隻有李憐兒與他知道這事,如果不是李憐兒散布就絕無它人。
可是,李憐兒何必冒這個險,做這個多餘的事?
他永遠不可能愛她,不管她如何呆在自己身邊,都不可能。
有些感情不是時間的長久能定義,往往是,一眼有感覺的人,便是一輩子。
“姐姐.姐姐.川哥哥來了喲。”一大早小丫便急急忙忙跑到我的房間。
一聽到百裏川來了,我緊張的從床上爬起來,“我.我還沒起床呢。”
房間門被小丫推開,再打開衣櫃,“我來瞧瞧姐姐穿什麼衣服好。”
我臉紅的趕緊紮好頭發開始洗臉漱口,再接過小丫準備好的衣服。
白色的雪紡搭配牛仔褲,穿起來更穿高挑,也更符合是學生妹這個事實。
客廳裏,身穿白色襯衫的百裏川手裏拿著我熟悉的豆漿,他,竟然還記得,也真的去買豆漿,在這個地方住了五年了,我竟然不知道這附近哪裏會有豆漿賣的。
“早。”一看到我,他起身,迎了上來。
小丫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好了,我該去上學了,就麻煩川哥哥今天陪姐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