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殺雞焉用牛刀,讓在下的人去吧!”
當王傑想要熱身的時候,站在身旁的莊興慶對著王傑如是說,王傑看了看莊興慶那躍躍欲試的樣子,當然樂得輕鬆,王傑笑著說:
“那麼就勞煩莊兄了。”
“好說,好說!”
莊興慶笑著回答,然後向後一揮手,隻見王傑所在的船隻,有個水手爬到了瞭望台上,揮舞著旗幟,旁邊的船隻見到主艦的旗號,紛紛加快了速度,向前航行,不約一刻,王傑等人的船隊就見到了四五艘船,擋住了去路。
莊興慶拿出了一個話筒似的物件,對著前麵擋路的船隻喊話:“對麵的兄弟,請讓開一下,在下飄香島莊興慶,欲要前往平青島,請兄弟們行個方便!”
“對不起,這條路已經封了,請兄弟回去吧!”
對麵的船隻似乎沒有被莊興慶的名號所嚇倒,直接回絕了莊興慶的提議,莊興慶聽到,眉頭皺了皺,雙手也是緊了緊,最後沉聲道:“對麵的兄弟,出門在外皆靠朋友,現在我借貴寶地的道,理應給兄弟們一些茶水錢,兄弟都很辛苦不是?”
“兄台,茶水錢就不必了,兄弟還是請回吧,如果貴方的船隊再繼續前行的話,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
王傑此時也是眉頭深皺,對於對方的硬氣,心裏有些不妙的感覺。
而莊興慶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本來想要花點錢財,息事寧人,現在這條路也是行不通了。
隻見莊興慶吹了一下口哨,圍繞著自己的船隻就率先衝了出去,對著對方的船隊發動了攻擊。
王傑現在的船隊完全由飄香島的船隻構成,當島主莊嚴聽說王傑要去往平青島時,就很是爽快的派了一個船隊幫王傑護航,這個船隊也是很大,整整10艘船,當然,這護航也不是白護的,主要是為了平青島寶藏好分一杯羹,這不,在莊興慶的帶領下,王傑等人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這裏,遇到了一個擋路的。
同樣的,藥王孫雲鶴覺得自己的徒弟沈秋彤沒有曆練過,對王傑說了什麼雛鷹不能總在雄鷹的庇護之類的話,所以現在沈秋彤和孫雲鶴也是隨著王傑等人,來到了這個船上,向平青島進發。
沈秋彤見到自己的船隊與對方的船隻開戰了,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何人與人就不能和平相處呢?”
王傑聽到沈秋彤的話,搖了搖頭,笑道:“這是對方擋住我們的去路,我們本想留下點買路錢就過去了,但是似乎對方不領情啊。”
“對了莊兄,這裏以前也是如此嗎?”王傑又將一個問題拋向了莊興慶。
“看來是平青島寶藏的消息泄露了,否則他們不會在這裏就擺開了這個陣勢,他們似乎想阻攔一切去往平青島的船隻,要是以前,誰不買我們飄香島的賬?”
王傑聽到莊興慶的回答,心中有些疑惑,想著:“我是從鍾安然那裏得到消息的,鍾安然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才知曉寶藏在平青島出世,為何這消息會泄露呢?難道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讓人去平青島?”
王傑越想越覺得這事有蹊蹺,不過,貌似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因為,在對方船隻連連敗退的時候,對方船上突然跳出了一個修士,向王傑所在的船隊發動了攻擊。
“咦?竟然是築基期初期的修士,怪不得對方那麼囂張,敢擋住我們的去路,可惜,我們這裏築基期有3個,元嬰期有2個,煉氣期10來個,對方這是踢到了鐵板了。”
王傑很是嘲弄的看著那個修士,又將頭偏向孫雲鶴和殷飛揚,那意思就是說,那個築基期修士,交給你們了,可是這兩個老人家搖著頭,美名其曰:“這是你們的曆練,我們不好插手。”
見到王傑與兩個老人互相推諉,莊興慶有些急了,這可是自己的手下啊,大急道:“王兄,還請你快些出手。”
話還沒說完,莊興慶就感到一陣陰風飄過,原來鍾安然出手了。
鍾安然咬破自己的手指,又是一個厲鬼放出,這個厲鬼在吞食掉鍾安然的鮮血之後,十分興奮的向對方的那個修士襲去。
王傑仔細打量著這個厲鬼,心中也是有些震撼:“想不到鍾安然的秘法如此了得,這個厲鬼竟然達到了鬼卒級別。”
所有靈鬼皆是有級別劃分的,普通的嗜血厲鬼就如同煉氣期修士一樣,而鬼卒就相當於修士的築基期,按照級別劃分,他們的等級是按鬼將、鬼帥、鬼王、鬼皇如此排序。
對麵的那個修士,見到一個鬼物襲向自己,那是大驚,對著這個鬼物就猛發幾道火球,按道理來說,所有的鬼物都應該懼怕火焰這種陽物才是,可是鍾安然的這個厲鬼不是這樣,那厲鬼迎著火球而上,直接將火球吞掉,然後繼續攻向這個修士。
這個修士被厲鬼擊中之後,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掙紮,看他那兩眼突出的雙眼,就知道他一定是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