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爆炸之聲,王傑那是非常熟悉,這就是王傑製作的異界版炸彈的聲音,在這個異世之中,能弄出這個動靜除了王傑就隻有方易情了。
“易情!”
王傑可是大驚失色,運行風行遁潮鳴電掣的向聲源處飛去,而舒靈島的島主身法也是迅速,竟然跟得上王傑的身法,和王傑一並向這爆炸遠遁去。
王傑現在焦急萬分,絲毫沒有留意到島主那吃驚的表情,那島主心中想著:“少達隻說這張少俠功力深厚,沒想到他的身法如此了得,竟是風屬性,就是不知道他與阿飛是何關係?”
隻過了片刻,王傑就趕到了事故發生地,這個事故處周圍的房屋很是矮小,破爛不堪,搖搖欲墜的樣子,如同貧民窟一樣,而這裏的貧民各個衣不附體,麵黃肌瘦。
王傑看到方易情站在這貧民窟中央,毫發無損,心中頓時安定不少,見到有幾個穿著舒靈島服飾的修士朝著方易情襲去,立即閃現到方易情麵前,擋住了攻擊,怒吼一聲:“找死!”
王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掌拍過去,那些修士僅僅隻有煉氣初期,如何是王傑的對手,被王傑一掌就劈飛了,如果按照以往,王傑肯定直接要了這些修士的性命,不過這裏畢竟是舒靈島的地盤,打狗還要看主人,王傑不會越庖代廚就幹掉他們。
那島主隨著王傑到來,突然見到自己的人被王傑打了,心中有些不爽,不過也沒有與王傑較真,突然,這島主麵色一變,他看到一個錦衣公子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那聲音十分痛苦,而且那錦衣公子的樣貌現在十分嚇人,五竅流著血,離死估計不遠了。
島主立即飛到這個錦衣男子身邊,在這個錦衣男子身上點了幾下,又灌入了一些靈藥,頓時,就將這個錦衣男子的傷勢穩定了,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島主非常氣憤的說:“是誰?是誰打傷了我的亞兒。”
王傑見到這個情況也是麵色冷索,悄聲對著方易情說:“易情,怎麼回事?”
“王傑,這個家夥是個色中餓鬼,我看到他在調戲這個小姑娘,就出言阻止,誰知道他想向我動手,指揮著一群人,想要將我……,所以。”
王傑聽到方易情如此說,自然明了是什麼事了,估計是對麵的這個錦衣公子垂憐方易情的美貌,見到方易情又是個凡人,就想要將方易情收入放房中,誰知道反被方易情依靠炸彈擊傷了。
王傑看著這個錦衣公子貌似和這個島主關係密切的樣子,頓時明白今天已經是無法善了了,歎了一口氣。
這時,一個躲在方易情後麵的小女孩,探出頭來,對著王傑說:“都是我不好,讓你們惹麻煩了,我這就跟著他們走。”
這個小女孩約麼隻有十四來歲,樣貌姣好,如果不是有些營養不良,估計長大也會是個美人胚子。
王傑心中哼道:“我靠,對麵的這個家夥還真是禽獸呀,連小蘿莉都不放過。”
“不行,我竟然救了你,我就要救到底,是吧!王傑。”聽到這個小女孩要跟著對麵的錦衣公子走,方易情立即阻止道,然後頭偏向王傑。
既然方易情已經答應,更何況已經出手傷了對方,就算將這個小女孩交出去,估計問題也是沒有那麼容易解決的,王傑也隻有婦唱夫隨的表示讚同。
那個錦衣公子似乎已經清醒過來了,看到了島主出現在自己麵前,竟然哭了出來:“父親,那個女人竟然將我打傷,我要你幫我報仇。”
“我靠,這個惡心的家夥竟然是這島主的兒子,看來非戰不可了。”王傑麵色一轉,心中暗道。
那島主十分寵溺自己的兒子,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方易情,哼道:“就是你傷了吾兒。”
方易情正要說話,就被王傑一拉,依偎在王傑的胸膛,王傑也是沉聲說著:“島主,似乎是你的兒子想要侮辱我的妻子,才會如此的吧,你怎能黑白不分?”
方易情十分的配合,很是溫柔的靠在王傑身上,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
那島主見到方易情與王傑如此表現,雙手緊了緊,與王傑怒目相向。
錦衣公子有了自己父親的庇護,頓時變得十分囂張,在仆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對著王傑說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舒靈島的一切都是我父親的,我看上你的妻子是給你麵子,你應該將你旁邊的女人送予我才是。”
“是嗎?島主!”
王傑麵色陰冷的看著錦衣公子,怒氣騰騰的說。
那島主看了看王傑,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見到自己的兒子那滿臉希夷的眼神,心中想著:“如果我這時對這姓張的退步了,那麼我在舒靈島的威信就降低了,我也才接管這舒靈島十多年,這裏依然有許多反對勢力,不能如此。”
那島主心中已經對得失進行了初步的分析,臉色也是嚴肅的說:“張少俠,這事大家都有不對,不過你妻子將我兒打成重傷,他沒個幾年是不能恢複的,不如你讓你的妻子陪我兒子一個星期,我還可以送予張少俠一些寶物,這樣我們大家就算扯平了,如何?張少俠何必為了區區一個凡人女子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