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驚喜欲狂的打開了那個黑衣老人的儲物袋,不過這結果卻是令王傑大跌眼鏡,這儲物袋中空空如也,隻剩下一個玉簡,像什麼靈石和丹藥竟然一顆也沒有。
王傑心中對這個黑衣老人是罵了N遍,心中想道:“幹掉一個大BOSS都不爆些好裝備,就一個垃圾玉簡,連守門的兩個機關雕像都不如。”
雖然王傑心中對這黑衣老人的家產失望萬分,不過也聊勝於無,王傑將這個玉簡放於額頭,一串信息出現在王傑腦中。
原來這玉簡是一部功法,果然是個邪功,這邪功叫做《陰魂吸魔功》,主要是吸收生靈的陰魂來補充自己的生氣,越是強大的陰魂,效果會越好,可以用來延長修士的壽命,不過這用陰魂來延壽始終是有弱點,就是無法補充肉體的生氣,如果一個衰老的人運用這種功法,隻能保證自己不死,但肉體還是會枯萎。
王傑看著這功法,暗自沉思:“果然,是個邪惡的法門,竟然是奪別人的陰魂來續命,咦,怪不得,這黑衣老人要驅使康雲崖去捕捉凡人,原來這老者是壽元已盡,在使命掙紮。”
王傑對看著不遠處那黑衣老者的屍體,頓時對這個黑衣老者有些憐憫,雖然他殺害無辜,不過他也是個為生命掙紮的可憐蟲罷了。
異變往往會在不經意間發生,那黑衣老者身體內突然冒出了很多道陰魂,那些陰魂都是殘破不堪,缺胳膊少腿的樣子,不過其中一個的麵容就是那康雲崖無疑。
王傑現在已經恢複了大約3成的實力,看到異象發生,而旁邊又有兩個昏迷的女人,強頂著身體的不適,站立起來,死盯著這些陰魂,以防不測。
這些陰魂像受了很大的痛苦似的,在那裏哀嚎痛哭,就像被百般折磨一樣,呼天喊地的在這墓室飛來飛去,漸漸的,有些殘破至極的陰魂完全透明開來,驟然消失了。
王傑看到這種景象,心中頓時安心不少,估計著這些陰魂肯定是那黑衣老人用陰魂吸魔功後,沒有消化完全,現在老人死後,那些體內的陰魂不受控製一番,從體內散出,由於這些陰魂已經少了幾些魂魄,因此在陽間不能久存。
“轟隆,轟隆”的聲音又在這墓室響起,那中央的玉棺,由於早先的鬥法早已經是離支離破碎隻有一步之遙了,現在不知怎麼的,這玉棺竟然爆裂開來,從裏麵又蹦出了一個鬼體。
那鬼體身穿錦衣玉服,頭戴金冠,突然震破玉棺,麵露猙獰,很是張狂的在那裏狂叫:“哈哈。我終於出來了,我冠軍侯身前無敵,現在成就鬼王之身,這天上地下還不任我橫行。”
那鬼體原來是死後的冠軍侯所化,隻見那冠軍侯對著這些殘破的陰魂猛然是一吸,那些陰魂很是慘叫般的被冠軍侯吸入體內。
冠軍侯打了一個飽嗝,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向王傑,那眼神竟是說不出的猥瑣。
王傑心中暗罵:“我靠,有完沒完,打了一個,又來一個,現在還是這墓地的主人冠軍侯,這冠軍侯的樣子竟然還這麼猥瑣。”
原來,這冠軍侯的樣貌是獐頭鼠目,在那裏扭捏作態的大笑。
這冠軍侯完全就是一個胖子,肥骨圓臀,就如似一個火龍果一般,給王傑的感覺,完全不是那種沙場上鐵麵將軍。
那冠軍侯看王傑還是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裏,繼續威嚇道:“小子,今天老子剛脫困,心情很爽,就不殺你了,把你身上的寶物交出來,我就放你們離開,哈哈。”
王傑盯著這冠軍侯,很是懷疑的看著他,心中揣摩道:“這冠軍侯說他已經是鬼王了,這就相當於修士中嬰變期的高手,怎麼會和我這煉氣期的小菜鳥說那麼多,直接一拍手就可以把我滅了。”
王傑又看了看這胖子冠軍侯目光有些閃爍,心中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這冠軍侯定然是在扮豬吃老虎,王傑冷麵凝霜的走上前來,一言不發的祭起右手,那手上靈火憤然冒出,啪啦啪啦的在王傑手中直響。
冠軍侯看到王傑神色冷漠的向自己走來,聲色俱厲的叫呼著:“你再過來,你再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說畢,那冠軍侯擺著戰鬥的姿勢,不過這姿勢擺得四不像,不像修真人士施法的姿勢,也不似凡人拚殺時的準備姿勢,這冠軍侯的姿勢就如同甩猴一般,很是滑稽。
王傑被這冠軍侯的姿勢弄得是捧腹大笑,大言輕狂的說:“你這個胖子還在這裏裝模做樣,快說,你到底是誰,不然我讓你如同那黑衣老人一樣,死於我這木靈火之上,讓你燃燒殆盡。”
王傑說著,那手中的火焰火勢有大了幾分,不停的還伴隨著真氣在那裏交織閃耀。
那冠軍侯聽到,嚇得是屁滾尿流,連忙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泣道:“上仙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我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饒了我吧。”
王傑其實也是在賭,誰知道還真讓王傑賭對了,這冠軍侯還真是紙老虎。
王傑本想直截了當的幹掉這個冠軍侯,不過突然有一陣遲疑,王傑現在可謂是被修士的最後大招搞怕了,怕這個冠軍侯來個周天性的大自爆就不好玩了,如果現在是全盛時期還不打緊,最主要的現在是2個大病號,加自己一個小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