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師弟如何稱呼。”
那少年看到王傑對自己有些禮讓,自認為王傑對自己十分恭敬,心中是暗爽,不過這少年對王傑的輕視那是又加重了幾分,竟然以更為藐視的口吻說。
“聽好了,我叫溫子然,你就是那個五行根廢物吧,聽說你抱我三師叔的大腿,天天纏著他,終於摸得我三師叔那是爽歪歪的,傳你人級一階功法七星遊龍步,我這裏也有個功法,我也剛好缺條狗,你當我的狗,我傳你如何?哈哈。”
王傑聽到,真是所謂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給點顏色給這個溫子然,他還真開染坊了,眼咕嚕一轉,朝著天上,很是無辜的在那裏說。
“咦,蚊子,呀,你怎麼不去叮屎呢?在這裏亂吠,臭不可聞,難道發情發瘟了。”
溫子然聽到王傑不僅罵自己蚊子,還侮辱自己吃屎亂吠,心中大怒,大叫:“你……”
聲音還沒落完,那守門師兄看到事態要嚴重化了,趕忙勸阻:“停,2位別在此爭吵,這成何體統,對了這位師弟來此如事。”
那溫子然很有變色龍的潛質,看到是修為高深的師兄,立馬將自己的熱臉貼上,很是獻媚的回答:“師兄啊,我剛到煉氣期,師父叫我去這裏取些功法。”
那守門師兄經過剛才這些事件,對這溫子然觀感降低不少,不是很熱心點了下頭,表示知曉。
溫子然突然邪心四起,想自己在守門師兄那裏增加的影響分,不停的貶低王傑,在那裏唉唉歎息:“我清風山世風日下啊,有的人為了修行,仗著自己麵嫰臉白,容貌俊俏,連10歲的盲女都沒放過,天天拉著人家小女孩一起覆雨翻雲,日日笙歌,可憐的小女孩啊。”
那唉唉歎息的聲音明顯是增大了分貝,使得清風山主峰上的眾多師兄都聽到了,紛紛朝向這裏。
“哎,那個人呀,為了目的真是不折手段,先來了個生米煮成熟飯,別人父親隻有不予餘力的幫助他,否則女兒的將來就……想不到有如此偽君子,真是個衣冠禽獸啊。”
清風山上下,盲女隻有柯淩雁,現在溫子然這番說辭,自然是點名道姓了。
王傑聽到這溫子然指桑罵槐,氣可謂不打一氣出,王傑此人對自己的事可以做到不是很關心,但是傷害到自己親朋好友那可是觸到逆鱗了,真所謂龍之逆鱗,觸之即死,王傑雙眼赤紅盯著溫子然,說:“你~要~死!。”
那守門師兄一陣頭大,心中暗道,盲女清風山就隻有一個,那溫子然明顯是連著王傑的師父及女兒都罵了下去。守門師兄在那裏手足無措,想要勸阻,又無從下手。
那溫子然笑著,心中想著就是要讓你上鉤,在那裏裝作委屈的說:“師兄啊,我們清風山可不許生死鬥,不如這樣吧,我們就賭這2個玉牌如何?”
王傑此時頭腦已經清醒許多,知道自己在清風山地界是殺不了這個溫子然的,不過這溫子然要跟自己賭玉牌,王傑心中也是冷笑。
“我讓你這個家夥賠了夫人又折兵,你沒有了功法,待你出了清風山地界,那不是妥妥的被我收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就等著讓我殺吧。”
正是由於殺意山河圖的洗禮,使得現在王傑認為殺人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
王傑眼睛從紅轉黑,很是溫和的說:“師弟,剛才師兄很是不好意思,失禮了,師兄怎麼會殺你呢?我們這就切磋切磋,賭下玉牌如何?”
溫子然被王傑這出搞懵了,剛才還是殺氣騰騰,突然就變得溫文爾雅,變臉功夫也是極為高深,弄得溫子然是一陣茫然。
不過,溫子然從看到王傑在主峰時就興起奪他玉牌的想法,想到王傑五行根肯定在煉氣期比不上自己,就興起了激怒王傑奪他玉牌的計謀。現在雖然王傑頭腦清明,但是已經答應了比試,心中可是心安不少,點著頭笑著。
“師兄,好,我們就去比試比試,這玉牌就當彩頭,您要讓著師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