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看著躺在地上極度安詳的爺爺,一下子便撲了過去,抱著東老的手臂一陣大哭。
王宇拍了拍歡兒的小腦袋:“放心吧,爺爺沒事,他隻是太累睡著了。”
歡兒抬頭看著王宇堅定的眼神,帶著哭腔道:“真的嗎?爺爺隻是太累睡著了,王宇哥哥你讓爺爺醒過來好不好?要不然歡兒就是一個人了。”
歡兒似乎想到什麼,對王宇說到。
此刻,在東老身旁那名黑袍男人微微一怔,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王宇點了點頭,隨即緩緩抬頭看著眼前這三人並排而立,三人均是黑色長袍,麵孔均被遮擋,根本看不出其體型與麵孔,更不知道他們是誰,氣息均為內斂,似乎沒有任何元力波動,這一切將三人襯托得神秘無比。
很顯然這三人絕對是極其強大的強者,王宇要是將這三人當做普通人那就真不是傻而是蠢了!
王宇目光一凝,看著眼前這三人不卑不亢:“請問諸位閣下是何人?”
最左邊的黑袍人見王宇有種不卑不亢,心中隱隱有些不爽,聲音之中透出一種陰冷道:“我們是誰你這毛頭小子還沒有資格過問,至於我們來這你更是管不著!”
王宇微微皺眉,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禮數,想了想心中一陣自嘲人家為何要與你講禮數,這個世界本是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會受人尊敬,要怪就怪自己不夠強大!
歡兒看著那對王宇冷嘲熱諷的黑袍人,嘴巴不由得一嘟表示不滿,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我王宇哥哥好心問你你不說就算了還這樣對他!哼!”
聞言,王宇不由得心跳加快,這小丫頭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立刻將歡兒護在身後,唯恐那黑衣人對她做什麼。
那黑衣人嘴角不由抽了抽,並未做出什麼對歡兒不利的事,但他心中確實有火無處發,這是他的女兒我不能把她怎樣,但這毛頭小子卻是可以動的。
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這毛頭小子,誰讓你把那小丫頭藏起來的?你的意思是你要提她承擔她所說話的後果嗎?”最左邊的黑袍男人再次說到,他這是故意找麻煩,不能動那小女孩還不能動那小子嗎?
當然,王宇並不知道那黑袍人的想法,恐怕想破頭也想不出,因為他根本不清楚他與小女孩的關係。
王宇心中一怔,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黑袍人,一就是不卑不亢。他已經表明了意思,若是你要對她動手那就動我。
那最左邊的黑袍人桀桀一笑,笑聲透出一種滔天的殺意,旋即陰冷道:“你的意思是要替她承受了?”對他而言王宇這種還沒起步的修煉者連隻螻蟻都不如,這種人他覆手可滅。
一種極其恐怖的元力瘋狂的在他的周圍暴動著,隨即恐怖元力化作無數道可怕而匹練的罡風,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為之顫抖。
刹那間原本狹小的裂縫頓時變得開朗,罡風席卷著周圍的一切,將原本相離較近的山洞岩石絞成粉末。
王宇此時觸目驚心,他似乎明白了這裂縫是怎麼來的了!
一定是強大的力量將其割裂而出的,眼前這三名黑袍人絕對有這樣的實力,因為他們是極為強悍的強者。
強大的風係元力不斷的在這片開明的空地呼嘯著“你這弱小的螻蟻,我用元技殺你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陰冷的話語中夾雜著狂風的呼嘯聲,此時他的聲音也顯得陰桀無比。
王宇頓時大笑一聲,眼中透出源源不斷的殺氣:“我王宇今日若是不死,他日必將十被還之!”片刻王宇滿眼通紅,雙手握拳,身體四肢百骸均是“ 劈啪 ”作響,傳來一陣陣撕裂之痛,口中一口鮮血噴出,五髒六腑均是開始漸漸撕裂。
“啊!”王宇臉龐痛的不斷扭曲,全身毛孔露出斑斑點點鮮血,毛孔不斷張開鮮血也從毛孔中絲絲流出。有些地方被罡風割裂開來露出森白發寒的白骨。
王宇此時猶如從九幽地獄之中爬出的夜叉修羅,看起來猙獰無比。
歡兒見王宇如此痛苦,心中極度傷心,眼淚再次如東水般滾滾而下,口中大喊:“王宇哥哥!你怎麼了啊?!我不要你痛啊!宇哥哥……”
聞言,中間的黑袍中年被遮住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不忍,旋即一閃而過。
王宇眼欲呲裂,兩行血紅牙齒緊咬,脖子上的青經爆凸而起,麵龐扭曲的嘶聲呐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