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是在一片華麗的劍光當中停止的,最後的桔右京好像發出了一個飛燕六連斬的必殺技,動作和劍光華麗得嚇人。
但是,隨即就看見桔右京蹲了下去,一片血光從腹部爆開。
夏洛特仍然是站立著的,嘴上還銜著一朵鮮紅的玫瑰花。
兩人交戰前後,用了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交戰至始至終,兩人都沒有防禦,不同的是一個人用的是絢麗無比的連招和必殺技,一個人用的隻是最普通、尋常的招式,而獲勝的居然是那個施展普通招式的人。
挑戰者的臉上,沒有失敗或的沮喪表情,因為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失敗了多少次,隻對唐草了一句,“我還會來找你的。”
而後,那挑戰者就走出了遊戲廳。
“那個唐草,真的很厲害啊!”柳童忍不住稱讚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驚歎。
“究竟有什麼厲害啊?”謝浪對於這個格鬥遊戲還不怎麼了解。
“一般來,挨必殺技的時候,都不能攻擊對方。但是,這個唐草每次都是在別人必殺技發出的同時,發動了重斬攻擊。即使,他把握的時機非常巧妙,別人的攻擊他的時候,也必須挨他的重斬。侍魂當中,重斬的招式雖然不華麗,但是斬血很多,比必殺技好不遜色。不過,最重要的是,他能夠把握到出招的時候,不早也不晚,這是最難得的。”柳童侃侃而談道。
“聽你這麼,好像連我都覺得這子不簡單了,難怪會是少年班的才了。”謝浪道,“這麼,我們還要去看看他的下一輪比賽?”
“肯定要去,有時候看高手對戰,絕對比自己玩遊戲還要過癮。”柳童道。
第二個項目,是極品飛車。
遊戲廳老板這時候叫道:“比賽之前,還有人加注嗎?要加注的趕快啊——”、
聽這老板一喊,果然又有人去加注了。
極品飛車這個是模擬遊戲,比賽的人就坐在模擬的車裏麵。
這種模擬賽車比賽,比的就是一個眼力和反應。
唐草一貫地自信和裝逼,別人開出了至少5秒之後,才開始奮起直追。
不過,這子也的確是有裝逼的本錢,油門幾乎一直踩著沒有鬆過,過彎、死角也好像沒怎麼減速,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麼過去的。
遇見到處都是拐彎的地方,謝浪看得幾乎都頭昏眼花了,甚至懷疑唐草操作的汽車會翻落懸崖。
不過,唐草這麼裝逼很明顯靠的不是運氣,而是真真正正的實力。
所以,這一場模擬賽車在挑戰者還有差不多四分之一的路程的時候,唐草的賽車就已經到了終點。
挑戰者麵子有些掛不住,也有些氣憤,當四周觀眾散開的時候,幹脆將車子開著直接撞壞了柵欄,翻入了懸崖下麵。
這時候,遊戲廳老板走了過來,拍了怕掉站著的肩膀,道:“你是頭一回來挑戰的吧。沒事,第一次來挑戰輸了的人,都會覺得惱火,不過等多輸幾次之後,就能夠很平靜地接受結果了。先前玩侍魂的那個兄弟,你看見沒有,多平靜,多淡定啊。”
“我還會來的。”那挑戰者道,快步走出了遊戲廳。
“多來這裏照顧生意啊。”遊戲廳老板衝著人家的背影道。
接下來的是拳皇的對決。
柳童最擅長的格鬥遊戲,就是拳皇,所以他表現得有些激動,而且他一直對自己的拳皇格鬥技比較滿意,幾乎每個格鬥人物,他都能夠操控著完成完美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連續技。
隻不過嗎,很快柳童的這份自信就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了。
因為柳童忽滴發現,原來所謂的連續技,根本就是重看不中用的招式。
唐草控製的遊戲人物,隻是反複地使用一種招式,就完全將對手擊敗,而那個挑戰的對手也跟柳童一樣,可以將所有的人物連續技發得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暢快。
唐草控製的遊戲人物的招式,就是單純的跳躍加上腿或拳。
但是就這麼簡單的一招,卻總是破掉了對方的威猛技巧。對於距離和出招時間的掌握,唐草好像已經做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我還要跟你打一盤!”那挑戰者道,掏出一百元放在了遊戲機前麵。
“兄弟,不要衝動嘛。”遊戲廳老板這時候又出現了,笑道:“遊戲,無非就是玩玩,可不是為了動真火,要是你真想再玩一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先給錢,然後大家下注,等唐草贏了後麵的幾局,我們就可以開始了。這之前,你可以先練練,這兩顆遊戲幣,算我送給你的。”
老板掏出了幾顆遊戲幣遞給了那位挑戰失敗的仁兄。
如此看來,這個唐草還真是這遊戲廳老板的搖錢樹。
比賽的彩頭、眾人的押注,這些錢可不是一個數目,難怪他對唐草這麼友善了。
接下來的幾局比賽,依舊是沒有懸念,無論對方選擇什麼遊戲項目,選擇多麼牛的遊戲角色,最後都隻能是飲恨收場。
機神,果然是當之無愧。
十點半的時候,唐草已經結束了今晚上的所有比賽項目,然後從遊戲廳老板那裏拿到了相應的報酬。
而後,再沒有人來挑戰了。因為跟唐草挑戰,可不是光貢獻一顆遊戲幣就行,必須得出點“彩頭”,彩頭至少也是一百元。如果挑戰幾局的話,光彩頭就有點嚇人了。
這時候,唐草對著謝浪和柳童道:“你們兩個看了我一晚上了,是不是想跟我比一局?”
“沒呢……我們不是你對手。”柳童倒是很老實。
唐草的嘴角揚起了一個輕蔑的笑容,一個連挑戰都不敢的遊戲玩家,是不配去尊敬的。
謝浪看到了唐草那個輕蔑笑容,道:“沒錯,我們隻是業餘玩家,覺得你技術不錯,所以在一旁觀摩了一下。不過,你的態度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囂張也是需要本錢的嘛。”旁邊的遊戲廳老板替唐草話道,“你們兩個,好像是頭一回來我的遊戲廳吧?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想找唐草挑戰,但是又沒有這個信心,所以就提前來偷看他的技術和遊戲操作手法,甚至還偷偷攝像,目的就是為了以後研究,然後找出唐草的弱點。不過,我告訴你們,沒用!遊戲這玩意兒,也講究一個賦,就你們兩個人這慫樣子,一看都不是玩遊戲的料。不過,你們有時間的話,可以在我的遊戲廳裏麵多練習,或許可以找一些比較弱的對手,踩上他們幾局。”
“什麼,你以為我們是來偷師還是偷拍的?”柳童不滿道,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人格侮辱嘛。
“你們兩個不是來偷拍的,那這一晚上你們怎麼一個遊戲幣都沒有從我這裏買呢?”遊戲廳老板道,“告訴你們兩個子,我這眼光可是比你們的針孔攝像頭還要無孔不入。”
“你——”柳童還打算跟這老板理論,卻被謝浪給勸阻了。
這遊戲廳老板明顯是這裏的地頭蛇,何必要跟他逞口舌之快,爭論這些無聊透頂的東西呢。
“算了,明就是全國競賽開幕式了,早點回去吧。”謝浪道。
這時候,唐草已經離開了遊戲廳。對於他來,好像遊戲競技並不是什麼樂趣,而已經成了一種謀生的手段一般。一旦比賽結束,他就隻想拿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