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看了看自己的褲兜,頓時傻眼了,他的前後四個褲兜都被劃了一條整齊的裂縫,裏麵的東西自然也全都沒有了,但是劉川先前卻渾然不覺。
“服氣,我為什麼要服氣,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抓住我的而已。以你這點本事,還想反什麼扒。”那毛賊在一旁冷笑道,看來這四個口子都是他的傑作了。
劉川氣得臉色發青,正要動手收拾這口出不遜的毛賊,冉兮兮卻已經搶先動手了。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這麼牛還不是隻能站在這裏讓姑奶奶抽嘴巴。”冉兮兮猛地扇那毛賊的耳光。
但這個毛賊卻真有點骨氣,沒有叫痛也沒有求饒,隻是冷冷地看著冉兮兮,目光之中滿是恨意。
“心點,他想解開手銬!”謝浪忽地道,手中的中國管刀狠狠地敲在了那毛賊的臂拐彎處。
謝浪敲擊的地方,能夠讓人手臂麻痹,所以俗話叫做“麻筋”,那毛賊再強悍,被銅管這麼狠狠一敲之後,也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叮當!~”一聲,一根鋼絲從那毛賊的手中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看出他在解手銬?”冉兮兮問道。那毛賊的手被銬在背後,謝浪沒有理由看得到的啊。
“誰讓他穿恤光著膀子呢,剛才他解手銬的時候,手臂的肌肉和筋因為處於緊張狀態而收縮、顫動,誰讓你們兩個沒有注意到呢。”謝浪裝著不經意地道,但這足以讓劉川和冉兮兮對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這個毛賊的手段和傲氣還是讓謝浪感到有些吃驚。畢竟,他和一般的毛賊有些不太一樣,沒有那種賊眉鼠眼的感覺,雖然年青,但是給人一種很老練的感覺。
見劉川和冉兮兮又要對這毛賊動手,謝浪阻止道:“算了,再打他也不會服氣的。”
“哼。”那毛賊冷哼了一聲,應證了謝浪的話。
“別以為你劃了老子的包,你就牛氣了,等到了派出所,有你子好受的。”劉川喝道。
這毛賊不僅毀了劉川的麵子,還折損了他的威嚴,讓劉川的確非常的氣氛。他生平抓賊不少,但是這種嘴硬的毛賊還是頭一回給遇上。
到了火車站派出所之後,冉兮兮和劉川對這些毛賊一一進行了審問,最後才發現先前那個很傲氣的毛賊,就是他們的新頭目,綽號叫做阿七,取代了貓九的位置接替了火車站這塊肥得流油的地盤。
隻是,冉兮兮和劉川卻沒能從這個阿七的口中掏出一點有用的信息,這家夥實在是太嘴硬了。更讓劉川鬱悶的是,他的錢包雖然被阿七給偷走了,但是卻不在阿七身上,今這位劉隊長可真是“三年打鷹,卻讓老鷹一朝啄瞎了眼”。
“你要怎麼樣才肯出你身後麵的那些人?”冉兮兮頹然地問道,她已經打算放棄阿七這條線了。
“你有本事讓我服氣的話。”阿七終於開口了一句話。
“那你有什麼本事?”劉川喝道。
“我劃了你的褲兜,取了你的錢包,而你沒有反應,這就是本事。”阿七答道。
“那你還不是讓我給抓住了。”劉川道。
“你是靠你的本事抓住我的?”阿七不屑地道。
劉川不禁默然,因為他抓住這毛賊,的確不是靠他的本事,靠的是謝浪的主意。
“怎麼了,有進展沒有?”這時候謝浪在審訊室門口問道,他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冉兮兮搖了搖頭,對謝浪道:“這子嘴硬,要我們拿出真本事來讓他服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