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現在這裏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是一場表演,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就當做是壯膽了吧。
張瀟,你死了,我還可以幫你報仇。這不是一場獨角戲,因為我知道,你在天上看著我。
傻孩子啊!我泣不成聲,你既然已經愛到可以為我去死,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的愛也同樣可以全部屬於你,因為我失去了手指,就那麼躲起來……躲——起——來。
最後好狠心地撇下我一個人,讓我不能活下去或者說,失去了快樂的資格,你知道麼,我的心髒有多痛,酒精麻醉都沒有用。
我洗了一把臉,然後拿出最好的化妝技術,在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很快,一個妖媚得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出現了,那個妖精的那張臉,隻是見一麵,就足以顛倒眾生,我審視自己的臉,這樣的美,是毀滅性的。
像是毒藥,遮蓋自己,也傷了別人,如同一把刀,迂回著道路,刺向我恨的那個人。
李水傲今天就會來到這一片的一個酒店入住,我要去勾引他。這幅身子沒什麼靈魂,如果真的有靈魂,那這幅皮囊,也不會怕什麼玷汙。
我要通過他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因為就就憑著現在的自己,我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感,幾乎要把人逼入絕境。
在此之前,我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比如說,李水傲他喜歡怎樣女人,怎樣做能夠最大程度地引起他的興趣,甚至他喜歡什麼體位,怎樣的呻吟能夠讓他欲罷不能。
再包括他所擁有的勢力,能為床上的女人做出的最大程度的事。
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缺錢置辦房產的,但是因為要時刻麵對著危險,酒店反而成了最好的選擇。
我先提前一個小時走到了他將要入住的酒店,一進去就有人問:“小姐你好,請問要住店麼?”
一般這個時候進店的,也就是為這一個目的了。聽了這話,我打算逗一逗她。
“咳,你好啊,能不能問一下,這酒店需要小姐麼?提不提供性服務呀?”
看到我這麼不避諱地問出這個問題,她先是有點尷尬,然後認真地回答說:“小姐,這兒是正規酒店,自然不會做那些遊離在犯罪邊緣的生意。”
我掩著嘴笑了笑,笑得風情萬種,露出的一雙眼睛也表達出十二萬分的愉悅。
怎麼可能會沒有。再怎麼高級的酒店,都會提供這種服務,然後才可以滿足男人們正常的生理需求,如此,才會生意興隆,財源滾滾麼。
雖然惡心,真的很惡心,但是……也早就習慣了不是麼,隻不過是生活方式的不同。
她有點慌了,然後不耐煩地問:“小姐你不住店的話就前走右轉,門在那裏。”
我笑著的眼斂了起來,然後放下掩著嘴的手,慵懶的姿勢也調整了過來,身子站得筆直:“我有說過我不住店麼?服務態度這麼差,作為前台小姐,卻想著怎麼把客人趕走。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我要投訴你,等著被開除吧。”
我笑笑地看著她,但是微笑著的隻是嘴,眼神卻陰深得可怕。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我需要幫助,因為要找出李水傲預定的房間,多少是有些不易的。
前台小姐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老老實實地按了電話:“經理,這下麵有一位小姐正在鬧事,請您下來處理一下。”然後得到回應之後掛了聽筒,看著我,一臉好整以暇的高潔表情。
真是一個聰明的前台小姐,先用自己跟經理同一戰線更容易被當做自己人來相信的優勢,說“鬧事”的人。然後讓這個觀念先入為主,這樣,經理就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會偏袒。
我笑了一下,不再看她,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不像她陰鷙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而是悠閑地在大廳裏隨意找了一個沙發坐下。軟軟的,很舒服,怪不得人們都喜歡。
過了一會兒,我舒服的差點睡著的時候,有人站在了我的麵前:“請問,這位小姐,你對本店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意麼?”
我揉了揉眼,看看他,用詞禮貌卻明顯帶了質問和作為主人的那種壓迫感。我波瀾不驚,也不直麵做出回應,拿出優雅的做派來,一指對麵的沙發:“坐。”
笑話,我想辦法叫他出來,又不是為了辯論的。
這一副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好像是熟識的老朋友的態度讓他來了興味,就依言坐了下來。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經理,看我的這身裝扮,你應該能猜到我是做什麼的。我今天來這裏,不為別的,隻為談一件對你有好處的事。”我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