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戰場上,隻身衝陣的羽林很快就被白帝軍統帥盯上。
“誰去攔住他?”統帥道。
“我去!”一個瘦高將領站了出來,主動請命。
統帥滿意的點點頭,道:“是時候給他們施壓了。敢獨自衝陣,你去把他人頭給我拿過來。”
統帥的語氣十分平靜,顯然是對將領擁有極大的信心。
此將領名叫建江,軍中有個綽號叫做小風神,一手槍法使得出神入化。他看到羽林手持長槍一路殺來,視白帝無人,他心中不滿,因此主動請戰。
得到統帥允許後,他翻身騎上一匹白馬,雙腿一夾,風馳電掣般奔了出去,直取一裏外的羽林。
羽林正殺敵正酣,身旁的士兵越湧越多,似沒有個盡頭,短短時間內他已經斬殺數百名敵兵,可這點數量在茫茫戰場上一點都不顯眼。
麵對敵人刺來的一槍,羽林下意識的輕輕一格,在交手的一瞬間他突然意識到這次刺來的槍並不像之前那樣軟弱無力,連忙朝一旁閃躲,槍尖堪堪貼著他的手臂擦過。
他抬頭一看,一個瘦高敵將正一臉不忿的朝自己攻來!
終於來了個強點的對手了!羽林來了精神,翻身朝著敵將攻去!
建江見羽林主動攻來,心中不屑的嗤笑,持槍迎上羽林的戰槍。單論槍法,他在軍中還未曾遇到敵手!
羽林與建江交手了幾個回合,便察覺到眼前的敵將在槍法上似乎造詣頗深,羽林強勁迅捷的出槍每次都被他封住,他出手的時機和位置恰到好處,好似早就已經知道羽林會怎樣出手。
這是常年浸淫在槍道中自然而然生出的判斷,是一種對戰鬥的掌控。
建江得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槍技,長槍甩了一個槍花,攻勢陡然變得淩厲起來,招招都直戳羽林的致命之處!
羽林雖是用劍,但戰場上用槍還是順手許多,他本來是見對方槍技不錯,懷抱著借鑒學習的態度,可對方一變招,羽林就沒有再多功夫學習了。
他心中戰意升騰,鬥氣灌注長槍之上,狠狠的朝著建江一砸!
建江橫槍格在頭頂,卻沒曾想到羽林這一砸蘊含著這麼大的力道,不提防下所有力道均傳到胯下戰馬上,戰馬悲鳴一聲,跪倒在地,把馬背上的建江翻了出去。
建江就勢一滾,躲開了羽林的攻擊,抬眼間,羽林再度持槍刺了過來。
建江怒喝一聲,長槍如狂龍出海,連刺三槍,空中同時出現三道槍影。三道槍影疊加在一起,變成了一道槍影,正好撞在羽林的槍尖之上。
一股大力從槍尖上傳來,差點把羽林長槍震飛,羽林眼疾手快,連忙雙手握住槍柄,可槍柄依舊還在不住的震顫,震的羽林氣血都有些不順。還沒等他調整,建江已化作一道槍影再度刺來!
“哼!”
羽林悶哼一聲,雙手持著槍尾,朝著刺來的槍影狠狠的一拍,就像拍打掛在樹上的蘋果一樣!
“啪!”的一聲,槍頭正好拍在槍影之上,將槍影直接拍飛!
建江的身形在半空顯露,被一擊拍飛老遠,重重的砸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他的左臂及胸甲上有道明顯的破損,方才羽林這一拍把他的盔甲都拍爛了。
羽林這一拍是在與朱天的戰鬥中獲取的感悟,或許以他這樣強悍的力道,是否也應該像朱天那樣配備一柄重劍?
建江滿臉的不可置信和屈辱,他絲毫不敢相信,為什麼明明前一刻自己還占盡先機,怎麼轉眼之間就被別人隨手一拍打敗了?
羽林朝他瞪了一眼,並未上前結束他的性命,對於羽林而言,這樣的敵人已經跟他不在一個層麵上了,沒必要斬草除根。他拖起戰槍,繼續朝著雷晶炮陣奔去。
見建江落敗,白帝軍統帥眼中浮現一抹凝重,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去,結束他。雷晶炮陣不能出現閃失。”
身後三名將領整齊的答道:“是。”仔細觀察下可以發現,這三位將領竟長得十分相似。
三位將領分別領兵離開後,白帝軍統帥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個局正在按照預定的計劃實行,對手也正一步步的落入陷阱。
……
城頭之上,耶羅和鼴鼠的戰鬥仍在膠著。兩人戰在一塊,從城牆上望去隻能看到一團黑色的雲朵,裏麵時不時泛起陣陣火光。
耶羅其實有點頭疼,此次交手,他發現鼴鼠不知從何處學來一套特別惡心的功法,竟然能夠將他的霧氣瞬間部分液化,雖然液化後的毒液無法穿透耶羅的護體火焰對他造成傷害,但是毒液卻變得粘稠無比,還帶著刺鼻的臭氣,粘落在身上十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