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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覺醒來,全身都如同粉身碎骨般劇痛,動彈不得,後來我隻好一直在家修養,並且一躺就是一個月......在這期間,都是由‘yi’來照顧我的一切。當時老爹看著我們的,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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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如果我是個不被允許存在的人,你會在意我的存在與否嗎?”一個奇怪的問題......
“鬼才會在意你,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一個突然闖進我的生活還吧一切搞得一團亂!誰會在意你啊?”但這句話我說不出口......啊!該死!大半夜的突然和我說這個!
“嘛!你怎麼可能在意我啊!你可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渣啊!”即使我沒有說話,她依舊自言自語著。
忽然,她猛地彈起身,背著雙手甜笑著看著我,搖擺著的長發在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銀色的光輝。
“晚安啦!”她突然低下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迅速蹦跳著退出了我的房間。
這是趁火打劫......我摸著額頭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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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忘了在床上躺了多久了,不過這麼多天來終於可以正常行走一次了。
清爽的早晨,廚房飄來久違的......香氣吧。呃......應該是老爹一個人在廚房泡方便麵吧......
我四處轉悠了一下,她不見了。
呃......就這麼走了嗎......連個招呼都不打......唉算了算了!反正我和她
又不是很熟,走了就走了唄,又不是‘再見’了(再也不見)。
嘖!該死!為什麼我會有一點失落感?!我舍不得她嗎!不就是被莫名其妙地強吻後同居了幾天嗎!我明顯感到自己現在的表情充滿了怒意,深呼吸——然後一拳砸在了牆壁上......媽的疼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多天,我一直沒有了解過外界的信息......與其說是沒有,不如說是沒辦法吧:從遊樂園回來的那天起,‘yi’就一直阻止我獲得外界的信息,甚至將我房間的所有電子設施刻意地搬走了。
暫時拋開思緒,我打開了電視。
這時老爹正在把早餐端上飯桌。雖然覺得沒什麼意義,但我還是抱著一絲期望輕輕問了一句:“爸,知道‘yi’去哪兒了嗎?”
“什麼?‘yi’?什麼東西?”
嗡!我大腦一陣......有種不好的預感:
“爸......這一個月是誰在照顧我?”我瞪大了雙眼,慢慢轉過頭小心翼翼的問。
“廢話!除了你親爹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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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來關注一下前線戰況:昨日淩晨3點45分,印度淪陷;武裝集團宣布於今日開始全麵登陸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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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廢墟上,一名俏麗的女子禮遇瓦礫堆中仰頭望著天空。
不久,一名男子徐徐向她走來。男子頭發留得很長,身著非常簡陋:一件長擺風衣、鬆垮破舊的長褲和一雙布鞋。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裏啊!”女子扭過頭對到來的男子說道,很明顯,她一直在這裏等他。
“嗯......我還記得你,記得我們之間的一切。”
“呐!說說吧!我離開後都發生了什麼?”原本女子站在比男子高的地方,但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一步步跳下平地,與他平視。
“呃......也沒發生太多事吧。因為你的突然缺失,①號世界線出現了漏洞,並直接導致了①號線的崩潰;而②號世界線因為其規則與我的[永恒·記憶]產生了衝突,在我出生的那一刻——②號線對於我崩潰了。現在這裏,是③號世界線。”
而就在男子說話的這一段時間裏,他們周圍一直在不規律地震動——不是地震,而是空間在震動!同時,男子的身體也在漸漸消失,由下至上,身體正在漸漸變得透明,直至徹底消失。
“果然呢!”女子落下兩行清淚,但臉上依舊保持著燦爛的笑容,就像被烏雲遮住卻還是透出光芒的太陽,“我還是被你......被這個世界拒絕了啊......還是說,我本來就不被允許存在啊......”
男子不語,默默地注視著女孩。
女子低著頭,沉默了良久後,一步一步地渡到男子麵前,仰起頭:“呐!可以吻我一次嗎?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不行。”男子迅速而平淡地回答了她。
“哼......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子垂下頭用衣袖擦幹淚痕,“無情無義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