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就是當初與我和趙倩雯在同一小組的夥伴甄耀倫。”馬小玲說道。
“可大姐,你不是告訴我,甄耀倫在趙倩雯自殺之後,就突然發病退學了嗎?”馬小瑤問道。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在刑偵學院上學的第二年突然發病退學了,也正是因為那場病,造成我雙腿癱瘓所以隻能坐在輪椅上,至今已經是五年多了。”甄耀倫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自從你退學之後,我始終都沒有再見到你,我本以為你因為發病已經死了,可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既然你沒有死,為什麼不好好活著,偏偏要建立製裁者組織,並且召集殺手來殺人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馬小玲問道。
“目的?你知不知道我的下半身為什麼會癱瘓嗎?”甄耀倫問道。
“是因為趙倩雯的死,讓你悲痛欲絕,所以才會發病的吧!”馬小玲說道。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養病的期間,我的父母在我的藥裏下了毒,所以才導致我終身癱瘓。”甄耀倫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你的父母在你的藥裏下了毒?這怎麼可能,做父母的居然要害自己的兒子,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吳珊珊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擔心我會霸占他們的公司,我們甄氏在上海是做大生意的,我父親甄佑瓊是董事長,母親張楠是副董事長,雖然他們都是大老板,但是在治理生意上確是不懂得如何用下屬的無能之輩。”
“對他們而言,隻是把手下的員工們當作利用的工具,卻不知道體諒員工們的辛苦,因此在公司裏,員工們對我的愛戴遠遠高過我父母,所以我父母怕我對他們造成威脅,便在我敷的藥中放了化學藥物,導致我下身殘疾。”
“在我發病期間,我父母對我的態度極其冷淡,唯一在我身邊照顧我的,就是我的妹妹甄百合。”
甄耀倫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望向站在一旁的蛇女,因為蛇女的真實身份就是甄耀倫的妹妹甄百合。
“大哥。”甄百合感動的說道。
“之後,我得知害我癱瘓的人就是我的父母以後,我便殺了他們,然後離開了家門,這件事情之後,讓我明白了社會的黑暗,於是我和百合便決定要做一名替天行道的製裁者。”
“因此我們便建立製裁者組織,為了就是要抵抗現在社會的罪惡,身為一個製裁者,就是要製裁那些作惡多端的人,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雖然製裁者組織是我和我妹妹百合成立的,但是我從來都不讓百合來執行殺人的任務,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會害了百合成為一名殺人犯。”甄耀倫說道。
“所以你就招攬了多名的殺手,以交叉互換式的手法讓他們來進行你所安排的殺人計劃,其中林雲豪就是你最得力的一顆棋子。”馬小玲說道。
“你說的不錯,不過我招攬的殺手也是有要求的,因為我所招攬的都是以替天行道為目的殺手,而且他們所麵對的仇人都是應當受到報應的人,如果說是個惡人要加入組織,我不但不會收他入組織,還會殺了他。”甄耀倫說道。
“甄耀倫,你應該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是有法律存在的,隻要是作惡的人,法律就一定會製裁他們,而不應該像你這樣濫用私刑,你難道不明白,你一連串殺了這麼多的人,是要受到很重的代價的。”馬小玲說道。
“如果說法律真的可以製裁那些罪惡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惡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因為不相信法律,才會親自動手製裁那些惡人,我招攬的這些殺人也是一樣的。”
“而且我建立製裁者組織除了要製裁那些該殺之人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挑戰你,你應該記得在刑偵學院的時候,無論是哪方麵,我與你都是不相上下,從來沒有分出過勝負,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遺憾,所以我要證明我比你強。”甄耀倫說道。
“就算你要證明比我強,你也不值得以殺人的方式來證明啊!在我的記憶中,你是一個充滿著勇敢、聰明和正義的夥伴,可是現在你卻成為了一名幕後的殺人指使著,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馬小玲說道。
“馬小玲,我承認你的確是個好警察,對於現在的社會而言你是一個麵對惡勢力的審判者,而我則是一個麵對惡勢力的製裁者,雖然我們的方法不同,但是目標都是相同的。”
“可是結果又怎麼樣呢?是我的製裁手段起到了作用,還是你的審判手段起到了作用呢?”甄耀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