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邵老板!”蘇玉霞說道。
“哎!不用謝,這是應該的,不過呢?我幫你也不是白幫的,你總得給我些好處吧!嗯!”
說著,邵澤站起身,用手摸了摸蘇玉霞的臀部,蘇玉霞感到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退後幾步。
“邵老板!你這是幹什麼?”蘇玉霞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我借你錢之後,你就算賣身也要還我嗎?既然這樣,你幹脆現在就賣身給我吧!”
於是邵澤一把摟住蘇玉霞,雙手在蘇玉霞身上摸來摸去,蘇玉霞拉著邵澤的手,不停的掙紮著。
“邵老板!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蘇玉霞用哀求的口氣說道。
看到蘇玉霞不從的樣子,邵澤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怎麼?你不從?難道不怕我改變注意,不借你錢了嗎?這樣我倒要看看你母親還能活多久,大美人,你就別掙紮了,跟了我,我會不虧待你的,來吧!哈哈哈……”
邵澤色眯眯的大笑起來,於是他便一把將蘇玉霞推倒在桌子上,扒起了蘇玉霞的衣服,隻聽蘇玉霞躺在辦公桌上大叫了起來。)
“我就這樣被邵澤糟蹋了,那一次以後,他便給我了秘書的職位,可是這個秘書的職位卻是我一生的噩夢,自從我當上秘書後,邵澤幾乎每天都叫我到他的辦公室,一弄就是一個多小時,我就想奴隸一般的被他控製著。”說著,蘇玉霞便哭了起來。
“原來如此,邵澤真是禽獸不如啊!對了,蘇秘書,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一下,你們老板邵澤認不認識這個人?”
馬小玲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蘇玉霞,蘇玉霞接過照片後,仔細看了一看。
“這個人是誰?”蘇玉霞問道。
“他叫仝誌恒,是康惠金融公司的總經理。”馬小玲說道。
“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為什麼馬警官要這麼問呢?”蘇玉霞說道。
“是這樣的,就在前天的晚上,這個仝誌恒也被人謀殺了,這個凶手殺死仝誌恒的方式和殺死邵澤的方式一樣幹淨利落,所以我覺得這兩件案子應該是一個凶手所為,而且在他們兩個死之前,都曾經收到過這張骷髏頭的卡片。”
“我的同事羅琪告訴我,這個骷髏頭是代表死神製裁者的意思,你看一看。”馬小玲說道。
於是蘇玉霞將死神製裁者的卡片拿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這張卡片,我想起來了,昨天中午的時候,有位申通快遞的快遞員將一張信封交到我手上,說是寄給邵老板的,是我親手交給我們老板的,信封裏裝著的就是這張卡片。”蘇玉霞說道。
“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快遞員長的什麼樣?是男是女?叫什麼名字?”馬小玲問道。
“是個男的,他的個子不高,好像就是在我們公司西部的那個申通快遞,記得他好像叫王強。”蘇玉霞說道。
“王強?我知道了,謝謝你,蘇秘書。”
於是馬小玲就離開了華門內衣公司朝申通快遞的方向走去,可就在這時,突然來了一個電話,馬小玲打開手機一聽,電話是何金遊打來。
“喂!金遊,你說什麼?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馬小玲說道。
馬小玲回到ST偵查廳以後,何金遊就將一張死神製裁者的卡片遞給馬小玲,馬小玲接過卡片看了看。
“金遊,這張卡片是誰的?”馬小玲問道。
“就是旁邊這位女士的。”何金遊說道。
隻見何金遊的身邊站著一個四十來歲,身上背著皮包的女人。
“請問這位女士你叫什麼名字?這張卡片是什麼時候寄給你的?”馬小玲問道。
“我叫馮秀紅,是米成玩具公司的老板,我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收到的這張卡片,於是我便立刻到申華報社去找何記者。”馮秀紅說道。
“原來是這樣,馮女士,我想問你個問題,請問照片上的這兩個人你認識嗎?他們一個叫仝誌恒一個叫邵澤,都是死神製裁者卡片的受害人。”馬小玲說道。
馬小玲將仝誌恒和邵澤的照片展示給馮秀紅看,馮秀紅仔細看了一看,便連忙搖了搖頭。
“不認識,我從來就沒見過這兩個人。”馮秀紅說道。
“看清楚一點。”馬小玲說道。
“我的確不認識這兩個人。”馮秀紅說道。
“我知道了,馮女士,你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危險,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凶手隻要將卡片寄到你的手上,你就會立刻被殺,所以我想知道馮女士你在你們公司裏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這關係到你的生命,你要和我們實話實說。”馬小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