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剛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錢包,然後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錢卡。
“這裏有100萬,密碼是193610,你拿著這些錢,你們母子一輩子都不愁吃穿的。”王誌剛說道。
“我不要錢。”夏玥琴搖了搖了頭說道。
“那你要什麼?”王誌剛問道。
“我隻要你認兒子,小明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況且我現在已經沒有能力照顧他了。”夏玥琴流著眼淚說道。
“你說什麼?”王誌剛疑惑的問道。
“我得了肝癌晚期,活不了多久了,誌剛,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小明,不要讓他無依無靠,隻要這樣,什麼苦我都能受,誌剛,我求求你,你能不能做一個好人啊!”夏玥琴哭著說道。
王誌剛左思右想,然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唉!不行,我不能有兒子。”王誌剛說道。
“為什麼?”夏玥琴問道。
“我實話告訴你吧!再過些日子,我就要和老板的千金結婚了,如果讓他知道我結過婚,有妻子和兒子,那麼我的一切就都毀了,我的發財夢就成了泡影。”王誌剛說道。
“什麼?你要和老板的千金結婚?”夏玥琴問道。
“是啊!安田春野很賞識我,準備把女兒嫁給我,讓我接管藥廠,我不能讓你毀了我的一切,更不能讓兒子毀掉了我的發達之夢。”王誌剛堅定的說道。
“什麼?你為了發達,居然連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要,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還是不是人。”
夏玥琴一邊用自己的皮包打著王誌剛一邊罵他,而王誌剛不停的用手阻擋。
“你幹什麼?你瘋了,別打了,你聽我說。”王誌剛說道。
而夏玥琴卻依然用皮包打他,一氣之下,王誌剛抓住了夏玥琴的雙手,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地,可是夏玥琴倒地的同時,頭部撞在了身後的牆柱上,然後昏了過去。
王誌剛看到後,連忙走了過去,然後蹲在夏玥琴的麵前,用手推動著夏玥琴的身體叫喊著她。
“玥琴,玥琴……)
“你看到夏玥琴昏倒之後,非常慌張,於是你便用私下製作的化學藥物注射在夏玥琴的身體裏殺死了她,並且將她的屍體扔到黃浦江裏毀屍滅跡,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你與老板的千金結婚的發達夢了,我說的對吧!村田一郎先生,不對,應該是王誌剛先生。”馬小玲說道。
聽到馬小玲的這番推理,村田一郎再一次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天方夜譚啊!我本以為馬警官你斷案入神,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我想請問,如果說是我殺了夏玥琴,那麼於小桃又怎麼說呢?難道她也是來尋夫,然後被我殺了?”村田一郎問道。
這時,何世華便說了起來。
“於小桃一直在你這裏做兼職,這些都是有記錄的,你無需狡辯,很有可能是你對於小桃起了色心,她不肯就範,又或者是她抓住了你的把柄,來向你勒索,你一怒之下就殺了她。”何世華說道。
“開玩笑,你們警方簡直是無中生有,首先我先聲明,我叫村田一郎,是日本人,這是一個不可磨滅的事實,至於說我和夏玥琴的丈夫長得像,那是她認錯人了,我沒必要殺了她吧!”村田一郎說道。
“那我也問你一句,為什麼那天你們工廠所有的人看到夏玥琴去了衛生間後,就再也沒看她出來?”何金遊問道。
“我可要提醒你們警方,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證據。”村田一郎說道。
聽到村田一郎的話,馬小玲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好啊!既然你要證據,那麼我就給你來點證據。”
“於小桃的死亡時間是在六天前,也就是8月23日的晚上10點到11點之間,而夏玥琴的死是在於小桃死後的轉天晚上,時間也是在10點到11點之間,請問在這個時間內,你在什麼地方?”馬小玲問道。
於是村田一郎無奈之下,便將辦公桌上的時間登記表拿了出來,然後翻開給馬小玲看。
“你看,8月23號、24號這兩天廠裏值夜班,我就在辦公室裏值班,不信,你把所有員工都叫來問個清楚。”村田一郎說道。
於是村田一郎便將那兩天值夜班的員工全都叫到了辦公室,經過所有員工的口供,證實村田一郎23號和24號這兩天晚上的10點鍾到11點鍾的這段時間裏,的確是在辦公室裏值夜班。
當聽到這些員工的口供後,馬小玲便呆住了,一時間摸不清頭腦,這是馬小玲自破案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