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記得,在開會的時候,喬春亭脖子上並沒有戴項圈,可她死的時候,卻戴著項圈,這不是很奇怪嗎?”
而且更不巧的是,當時我妹妹正在衛生間裏洗澡,她親眼看到喬春亭從空中飛過來,接著就死在屋頂上了。”
“所以我們當時就想到了喬春亭這種死法需要的凶器,關於這一點我、珊珊姐和何ji記者曾在魏先生麵前做了個實驗,就是同時在手上將謀殺喬春亭的凶器寫下來,而結果我們三人所寫的卻是完全一致。”
“珊珊姐、金遊,我們一起張開手,讓苗小姐看一看我們寫在手上的東西。”馬小玲說道。
於是吳珊珊、馬小玲、何金遊三人同時將右手掌張開,苗蘭抬頭一看,隻見她們三人手上都寫著繩子這兩個字。
“可能你不知道,當時我們三人雖然寫出了凶器的名字,可是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初步的推測,所以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我們三人又到別墅去查了一下線索,果然,在別墅後麵的一棵樹上發現了有繩子的痕跡,另外還有就你繩子上的回力刀所留下的刮痕。”
“這就好比武俠劇中刺客所用的四爪飛鉤一樣,你是一名演員,在很多武俠劇中你都擔任過配角,所以對於你來說,玩弄繩子的本領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說的對吧!”吳珊珊說道。
聽到吳珊珊和馬小玲的推理,苗蘭笑了一下,並且拍了拍手掌。
啪啪……
“嗬嗬!魏先生說你們兩位是上海有名的女神探,當然,我也聽說過你們的名字,今日聽到你們兩位的推理,果然很精彩,但是你們卻忽略了一件事情。”
“在昨天下午的會議結束後,除了喬春亭以外,其餘的所有演員,都在排練室裏排練,我想請問,我如何能抽出時間來殺死喬春亭呢?”苗蘭問道。
“嗬嗬!你說的很對,你這種不在場的證明的確讓我們幾個人頭痛了一陣,可是你卻不知道,在今天中午,徐健鵬徐醫生曾給我打電話,讓我們去上海第一中心醫院去拿驗屍報告。”
“他告訴我們,在給喬春亭解剖屍體的時候,在她的腸胃裏發現了混有安眠藥的紅酒,這杯酒就是你給喬春亭喝的吧!”馬小玲問道。
“就算喬春亭喝了紅酒又怎麼樣?你怎麼能斷定是我給她喝的呢?在排練期間,她都沒有出現,誰知道她和哪個野男人出去喝酒了,然後又被殺死了。”苗蘭說道。
“她是去和別人喝酒嗎?我想這酒應該就是和你喝的吧!”
“早上我和小玲去檢查喬春亭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酒瓶,所以我想你們兩個人喝酒的地方應該就是在諾克維電影公司裏麵。”
“剛開始我們的確覺得不可能有公司裏的人殺死她,因為我們在喬春亭被殺的那棟別墅的對麵,發現了別墅所對著的正是喬春亭家的窗戶,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以為喬春亭是在自己的家裏被殺的。”
“可是在她被殺的期間,所有演員都在排練室,而喬春亭住的地方與諾克維電影公司至少要有二百多米的距離,時間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後來我們又發現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別墅對麵所對著的不僅是喬春亭的家還有就是諾克維電影公司的衛生間。 ”
“如果是在諾克維電影公司的衛生間裏殺人,那就相當容易了,隻要隨便找個去衛生間的理由,就可以實行殺人計劃。”吳珊珊說道。
“珊珊姐說的沒有錯,我想整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在會議結束後,其他人都離開了會議室,到五樓的化妝室化妝準備排練,而你就趁所有人離開會議室後,將喬春亭留住,隨便找個理由和她喝酒。”
“喬春亭把你當作好姐妹,自然不會想到酒裏麵有安眠藥,當她喝下去以後,便昏迷在會議室裏,而你趁她昏迷的時候,把她帶到四樓的衛生間,將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接著你便去化妝室化妝,然後到六樓的排練室去排練。”
“排練了一會兒後,你就假裝和導演說要去衛生間,然後直奔自己的休息室,將你這個繩子回力刀的裝備拿好後,坐上電梯又去了四樓的衛生間。”
“接著你就將帶有回力刀的繩子從喬春亭脖子上的項圈穿過,並且利用遙控器的控製,讓繩子回力刀從窗戶飛出,直接綁在對麵別墅後的大樹上。”
“然後你將喬春亭抱出窗外,利用她脖子上的項圈與繩子間的滑動力,讓她順著繩子向前方滑過去,這也就是我妹妹馬小瑤在洗澡時,看到喬春亭從對麵飛過來的那一幕。”
“由於四樓的衛生間與那棵大樹被綁的部分之間要有一層樓的距離,所以它們之間的那條繩子是斜的,這讓喬春亭在半空中的滑動力更加的方便。”
“當喬春亭滑到別墅屋頂上鐵杆位置的時候,你就用剪刀將繩子剪斷,於是喬春亭瞬間墜落下去,被插在了那根鐵杆上身亡,這就是你整件案子的手法,我說的對吧!”馬小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