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事發第三天,馬小玲便將電話打給拘留所,接到電話後,拘留所便派人將薑嶽華帶回了ST偵查組,而此時,燕婷、何世華、葉成三人也將坐在家裏裝病的丁琪帶了過來。
到了ST偵查組後,丁琪坐在了椅子上,然後馬小玲讓何世華將薑嶽華也帶了進來,兩人見了麵後,大吃一驚。
“丁琪,你認識他吧!”馬小玲指著薑嶽華說道。
“薑嶽華,他是我的朋友薑嶽華。”丁琪說道。
“那薑嶽華,這個人是不是你的朋友丁琪呢?”馬小玲又問道。
“是!”薑嶽華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你們都親口承認了,就證明我沒有找錯人,我之所以叫你們來,就為了確認一件事。”
“丁琪,你說前天李祥死的時候,你生病了,薑嶽華來過你家,看望你是不是?”馬小玲問道。
“是。”丁琪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前天和我說過,薑嶽華是一點多鍾來到你家的,大約坐了半個小時就離開了是不是?”馬小玲問道。
“是!“丁琪回答道。
“可是前天李祥被殺的時候,卻偏偏是在薑嶽華離開你家的不久後,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馬小玲說道。
“喂喂!馬警官,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昨天在我家的時候,你也說過薑嶽華殺了兩條人命,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了吧!”丁琪說道。
“你說的不錯,昨天我的確和你說過薑嶽華殺了兩天人命,但我隻不過是為了對你進行試探而已,當我昨天說道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注意到了你的表情顯出了一絲慌亂,這也就是說明,對於李祥被殺的事情,你根本就是知道的。”馬小玲說道。
“喂喂!馬警官,你可不要冤枉我,李祥是誰我都不認識,我又怎麼會知道他被殺的事情呢?”丁琪說道。
“那是因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李祥是誰,也不需要知道他是否被殺,你隻要在某人的安排下,按他的指示做事就好了。”馬小玲說道。
“什麼安排?什麼指示?馬警官,為什麼你的話我完全聽不懂呢?”丁琪說道。
“你真的聽不懂嗎?哼!燕婷。”馬小玲說道。
於是燕婷走過來,將昨天從丁琪家拿到了的病曆本展示在丁琪麵前,丁琪看到後,瞬間驚慌起來。
“這個病曆本是我昨天從你家找到的,昨天我們去你家的時候,你對我們說你是因為患了腸胃感染而引起了發燒,可是你的病曆本上所寫的卻是上呼吸道感染,這是怎麼一回事?”燕婷問道。
“這,這……”丁琪一時間說不出話。
“而且寫在病曆本上的字跡根本就不是醫生的專業字跡,這說明病曆本上的字根本就是你自己寫上去的,因為當時你隻是胡亂一寫,並不記得你在上麵寫的什麼病情,所以當我們昨天問你的時候,你便隨便編出了一個腸胃感染。”
“而且昨天在你家的時候,我還發現擺在你茶幾上有很多瓶藥,而每一瓶藥所治的病都不一樣,這就說明藥瓶也是有人故意擺在茶幾上讓我們看的。”
“這種種跡象都說明,你本身根本就沒有得病,隻是裝病而已,而擺在茶幾上的藥瓶和病曆本隻是你策劃的並不高明的拙劣手法而已。”燕婷說道。
“這,這……”丁琪依然沒有說出話。
“丁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馬小玲問道。
於是丁琪也隻有低下頭,將真實情況向馬小玲說了出來。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沒有得病,隻是裝病而已。”丁琪說道。
“你說什麼?你沒有得病,那你為什麼裝作得病呢?”薑嶽華問道。
“我之所以裝病,實在是迫不得已,就在大前天的晚上,我曾收到了一封不知名人士給我送來的信,上麵寫到讓我轉天下午故意裝病,並且給薑嶽華打電話,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訴他,還威脅我說,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做,我就會沒命,所以我隻有按他信上所說的做。”丁琪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給你送信的人是誰呢?”馬小玲問道。
“我並不認識給我送信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誰,隻是按他的要求,將一切做完以後,把信燒掉。”丁琪說道。
“這麼說,擺放在客廳茶幾上的煙缸中,那張被燒焦的紙,就是這個人給你寄來的那封威脅信吧!”燕婷問道。
“你說的不錯。”丁琪回答道。
聽到丁琪的一番話,坐在對麵的薑嶽華得意了起來。
“幾位警官,你們看吧!我說前天晚上有人給我寄了一封信,你們偏偏不信,怎麼樣?現在丁琪也和我一樣,收到過無名人士發來的恐嚇信吧!”薑嶽華說道。
聽到了薑嶽華的話,燕婷快步的走到薑嶽華麵前,一巴掌打在了薑嶽華的頭上,薑嶽華捂著頭,看著燕婷。
“喂!你幹什麼啊!”薑嶽華問道。
“閉上你的嘴,薑嶽華,你不要忘了,李田死的時候,他可是抱著你的腿的,到底人是不是你殺的,還不知道了。”燕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