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碧波園公寓後,幾個人敲響了王珍家的大門,此時,王珍正在臥室裏喂躺在床上的母親吃藥,聽到門聲後,王珍放下藥碗,向母親打聲招呼後,便走出臥室去開門。
當打開門,王珍看到是馬小玲幾個人,連忙愣住了,她睜大雙眼,似乎為馬小玲等人的來訪,感到吃驚,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馬小玲連忙喊著她的名字。
“王小姐,王小姐。”
馬小玲喊了幾聲後,王珍才緩過了神。
“你們好。”王珍說道。
“你好,王小姐,上次在金浩的接任大典上我們曾見過一麵,所以我們今天特地來看看你。”馬小玲說道。
“是這樣啊!那你們就請進吧!”王珍說道。
走進王珍的家以後,幾個人四處看了看,發現王珍所住的房子是一套一室的田字格,房子裏十分老舊,所用的家具也是八十年代的,甚至牆上還布滿了黑印和一些蜘蛛網。
說起來也很是奇怪,王珍既然曾經是金董事長的義女,又是心腹,理應很富有才對,可是為什麼住的房子會那麼破舊,一看就知道生活比較艱苦。
“幾位請坐吧!你們稍等一下,我先去臥室裏喂我母親吃藥,一會兒再出來招呼你們。”
可是王珍的話剛一說完,臥室裏就傳來了王珍母親的喊聲,聲音很大,聽起來似乎是在說著什麼話,可是卻像含著糖一樣,根本聽不懂在說什麼,隻有王珍才能聽得懂自己母親的話。
這使馬小玲和何金遊感到十分奇怪,於是就跟著王珍走進了臥室,可是當走進臥室後,兩個人被這一幕驚呆了,隻見王珍的母親右手輸著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裏還不停的流著口水。
眼前的這一幕使馬小玲與何金遊兩個人心裏如針刺一般,眼眶裏甚至還微微的流著淚水,對王珍除了同情就是同情。
當王珍用衛生紙幫著母親擦著嘴角的口水時,馬小玲走了過去,拿起王珍手中的紙為王珍的母親擦起了口水,還親自拿起藥碗為王珍的母親喂藥,看著馬小玲對自己母親那麼體貼,王珍的心裏非常感動。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王珍的日子會過的那麼艱苦呢?
於是幾個人將王珍的母親照顧好之後,便在大廳裏向王珍問起了事情。
“我母親這樣躺著已經有三年了,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當時我還在金氏集團工作,突然有人告訴我,說我母親住院了,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非常擔心,於是就立刻趕到了醫院。”
“哪想,到了醫院以後,醫生告訴我母親出了車禍,並且頭部淤血受傷,我當時很震驚,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後來經過搶救,雖然我母親的性命保住了,但是由於腦部受傷嚴重,所以就變成了植物人。”王珍說道。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你母親不小心被車撞了嗎?”馬小玲問道。
“剛開始我也覺得事情很突然,不敢相信,因為我母親一向都很少出門,可是後來我才得知,我母親在車禍前曾接到了一通陌生人的電話,才會出門,所以我懷疑我母親是被人陷害的。”王珍說道。
“陌生電話?那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馬小玲問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是在我母親手機上發現的那通電話,我也曾對這個電話號碼做過查詢,發現是公用電話的號碼,正是因為如此,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直到現在我還不清楚陷害我母親的人是誰。”王珍說道。
“原來是這樣,這幾天我們對於你的事情也做過調查,聽說你曾經是金博董事長的義女,因為挪用公款被金博開除,並且與你斷絕了關係是不是?”馬小玲問道。
“我的確挪用過公款,可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會挪用公款完全是為了給我母親做手術,可是我並不是真心想要挪用公款的,因為我母親出事後,是馮曉梅告訴我的,她為了幫我,便讓我暫時挪用公款,日後再想辦法還上。”
“剛開始我也是猶豫不決,可是我母親當時危在旦夕,為了救我母親的命,我也隻有聽了馮曉梅的話,誰想到沒等我想辦法把錢還上,就被金氏集團的人知道了。”王珍低下頭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我猜的沒有錯,王珍,你的的確確是被人陷害了,而且陷害你的人就是馮曉梅,她一定是故意讓你挪用公款,然後再趁機向上麵告密,這樣就可以把你趕出金氏集團了。”馬小玲說道。
“馮曉梅陷害我?不可能啊!是她告訴的我母親出了車禍,然後讓我暫時挪用公款為母親做手術,她是在幫我啊!”王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