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崖洞深處,司徒芳嚇了一跳。
原本空蕩蕩的牆壁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鋪了一層柔軟的被褥,雖然外麵的光照進洞的深處,略顯微弱,但是仍然看的出被褥是用上好的紅絲錦緞做成的,麵上繡著朵朵小小粉白色的杏花,含苞待放,欲拒還迎,嬌羞至極。仔細看針腳細密,定是出自不凡的繡娘之手。
遠望,閃著一層淡淡的光亮,像女子遮麵的薄紗,嬌羞誘人。
近看,紅粉不但不順色,反而有一種相得益彰的美,大氣溫潤。
司徒芳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訝。
穆悄聲的眯起狹長的眸子,打量著眼前傻了吧唧瞪著大眼的司徒芳,嘴角微微上揚。
丫頭,我怎麼舍得你受苦?
這半個月來,丫頭每天穿著破爛的衣服勉強蔽體,睡在他弄來的幹草上,喝著崖底打上來的河水,吃著簡單的烤味。
看在他的眼裏,疼在他的心上。
白天,他隻想偎在她身邊,吮吸的她身上的每一絲香氣,陪著她發呆,聽她說著她在中國大陸當兵的往事。
晚上,趁她睡熟之後悄悄回到圍獵場獵些野禽,放到布店老板和繡娘的家門口。半個月的努力,直到昨晚,才換來了這些幹淨的被褥。
為了丫頭,一切努力,一切付出,他穆,甘之如飴。
怔了好一會,司徒芳才低下頭,看著仍然掛在自己身上一副吊兒郎當二世祖模樣的悶騷狐狸,一臉的不可置信。
“穆,是你弄得嗎?”
不信?哼!丫頭,你不相信為夫的本事?就算是委身在一隻狐狸體內,我也有能力保護好你!
穆看著司徒芳的表情,不滿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晃了晃肥肥的肉尾巴。
“穆,你從哪裏弄的?”
穆扁了扁尖尖的狐狸嘴巴,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鬆開了右爪,指了指被,褥,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想告訴司徒芳:
靠智商!
司徒芳看了看這隻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悶騷狐咧開嘴笑了。
雖然他悶騷,雖然他總是占她便宜,雖然他偶爾會嫌棄她,但是他真的對自己好,深深的好。
司徒芳趁著穆一個不注意,朝它掛在身上的左爪狠狠的拍去,穆猛地吃痛,想要甩開爪子,沒想到----------------------------------
“哧啦--------------”
司徒芳本來就破爛不堪的衣服直愣愣的從胸前撕了開來,露出裏麵粉色的肚兜和若隱若現的雪白的雙峰,還有輕輕凸起的兩顆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