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鍾,王隊和小劉開著車就到了學校門口。
“臭小子,你又捅了什麼簍子了?”王隊對著大寶說到。
“哎呀,叔叔,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先去你那行不行?”
大寶說完自己就把車門打開了,王斌他們很自覺的就上了車。
在路上王隊問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火急火燎的就把我叫來,你說你們天天在學校裏麵不認真念書,家裏真的是白花錢送你們來學校了。”
大寶不耐煩的說:“哎呀,叔叔,現在你就先別說教了,真的是出大事了,今天渣威去買早餐,然後王斌就說那個油條是屍油炸的,特麼我還吃了不少,都不知道要不要去洗胃,你說事情嚴不嚴重?”
王隊本來還不是很在意的,但是聽大寶這麼一說,連忙轉過頭說:“臭小子,你說的是真了?”
“臥槽,怎麼你們都不信我啊?王斌說的還有假嗎?”大寶說。
王隊聽了問王斌:“王斌,你怎麼知道那個是屍油?你確定你沒有亂說?”
王斌說道:“我從小就和師傅一起學習道術,見過的屍體什麼的多得是,區區屍油怎麼會認不出來,還有,沒事我拿這個亂說什麼?”
王隊聽王斌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接著問道:“那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嗎?”
“沒有,別人估計察覺不出這個是屍油,隻有長期接觸屍體的人,才能分別出來。”
“那現在還有沒有油條?我拿回局裏化驗一下?”
“哎呀,叔叔,你別逗了好嗎?誰出門會帶著用屍油炸鍋的油條啊!我們全部都仍在宿舍了,你看點把我帶去醫院洗胃吧!”大寶急忙說道。
王隊聽了連忙對小劉說:“快點開會學校,我們把油條帶回去。”
於是小劉就又把車開了回去,然後一腳就把大寶踹下了車,要他去宿舍拿油條和包子,之後才回到了警局。
在王隊的辦公室,一個身穿警服的法醫敲門走了進來。
“王隊,經過檢驗,油條裏麵是屍油沒錯,另外包子裏麵的肉也是人肉,因為我們在裏麵發現了人體纖維的組織,至於那杯豆漿,同樣我們也檢查出了腦細胞,估計是混合了腦髓的。”這個法醫說道。
王隊聽了以後點了點頭說:“好吧,我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法醫走了以後大寶連忙說:“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叔叔,現在我真的覺得肚子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啊!”
王斌說道:“行了,吃點屍油你又死不了,那王隊,現在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這件案子我也幫不了什麼忙,我們就先走了。”
王隊沉思了一下點點頭同意了。
王斌他剛走到門口,王隊又叫道:”王斌,你先等一等,關於張伯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一點眉目了,一直都忘記告訴你了。“
王斌一聽有張伯的消息,連忙問道:“真的嗎?太好了,都查出什麼了?”
王隊點燃一根煙緩緩的說:“張伯是四十年前到我們這裏的,然後一直在做停屍間的看門人,自己也沒有老婆和子女,並且我們也查到張伯的真名叫張彥,更巧的是,他和你也是同鄉,別的消息就沒有了。”
王斌聽了以後激動的說道:“同鄉,沒錯,他肯定是和我們茅山有關係的,大寶,這樣,你先去學校給我請幾天假,我要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
說完以後還沒等大寶反應過來,王斌就已經跑出去了。
王斌也沒有會學校,直接就來了車站買了一張回老家的車票就上車了。
此時在王斌住過的那間道觀門口,李峙潼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已經十分破敗的牌匾。
他雙眼通紅的說道:“八十多年了,師傅,弟子回來了。”
說著他抬起腳慢慢的朝道觀裏麵走去。
進了大門,他一眼就看見了道觀大廳正中間的三清石像,瞬間,童年的回憶充斥了自己的腦海,小時候和師傅修道時候的種種場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接著他走進當年自己住過的房間,看著那張床不由的笑了笑,以前自己就是和師弟睡在這張床上,那時候師弟還小,天天晚上都尿在他身上。
然後他又走向了師傅的那間房間,還沒有走進去,李峙潼就聽見了房間裏麵傳出了一陣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李峙潼快速上前,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看著裏麵的這個人的背影大喝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