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轉身,就見一把泛著銀光,透露著涔涔涼意的匕首,徑直的朝著我刺過來。
我連連後退,我想看清拿刀的人,但卻發現無論我怎麼看都是徒勞。
那把冰涼的匕首,刺破了我的血肉,刺入了我的胸口。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那個人,又看了看自己胸口處的匕首,徑直的向後麵倒去。
我猛的坐了起來,從夢中驚醒。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並沒有匕首。
我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薄汗,依舊有些心有餘悸。
怎麼好端端的回會做這個夢?這個夢是想告訴我些什麼嗎?
屋內漆黑一片,隻有細微的呼吸聲,很顯然唐一菲睡著了。
想來應該很晚了,我又躺了下來,但卻失眠了。
我翻來覆去,加之身上的不舒服,幾乎折騰到了天亮,也沒有睡著。
應了董喆的交代,這一段時間,我倒是可以安穩的留在監舍裏養傷。
也不用再早早起來了,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也許我去的那個獄區,老頭或許知道,說不準能從他口中得知點什麼。
我這樣想著,便下了床,離開了監舍,徑直去了老頭的住所。
出了監舍樓,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清晨的空氣最為清新啊!
我抬頭看了看天,天空上正有一輪逐漸升起的太陽,日出了。
我不緊不慢的走著,隻當是清晨的漫步,以前沒進監獄的時候,我倒是還有晨跑的喜歡,但進了這裏,似乎整個人都變懶了。
或許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心思,再去晨跑了。
我去了老頭的住所,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老頭的影,我忍不住嘀咕著,“這個老頭,這一大早的,去哪裏了。”
我坐在門口,等了他一會,也不見得老頭回來,我便站了起來,打算回監舍。
現在我倒是沒有什麼精力折騰著去找老頭,便隻能先回監舍,等晚上再過來了。
然而我正往監舍走去,就遇到了幾個女人。
“呦!這不是楊大帥哥麼?怎麼回來了?”說話的女人並非別人,而是屈詩雨。
擋在我麵前的,便是屈詩雨,阿六,還有屈詩雨的手下。
我麵露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群娘們,還真是不肯讓我消停一天啊。
“有事?”我看著屈詩雨,挑了挑眉頭,問道。
“你覺得那。”屈詩雨未答,反問。
“沒什麼事,就讓開,別擋我的路。”我說著便打算離開,但卻被屈詩雨她們攔住,不肯讓我離開。
“好狗不擋路。”我瞥了屈詩雨一眼,冷冷的說道。
“你……”屈詩雨被我氣的一時語塞,明明是陰雲密布的臉,卻突然綻放出了笑容。
“楊塵,你覺得,現在的你,能打的過,我們麼?”屈詩雨意有所指的說道,而她說著,目光卻落在了我的右手上。
我當即明白了她的意圖,有句老話叫,趁你病,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