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獄長。”周獄長離開了,醫務室內,也隻剩下了我和蔣雯。
我怎麼覺得,從我被董喆送到這裏的時候,就一直很怪那,事有詭異。
但我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
我搖了搖頭,索性不去想了,但依照周獄長的話,短時間內怕是回不去了。
該死的……我暗暗咬了咬牙,隻不過董喆將我送來這裏的意圖,讓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在想什麼?”蔣雯見我呆呆的出神,便開口問著我。
“沒……沒什麼……”我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這一晚,我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煩心,還是因為身上的傷渾身疼痛。
總之是一晚沒睡,眼睛也一直睜到了早上。
而蔣雯則趴在屋裏的一個辦公桌上睡著覺,我三番四次的勸說著蔣雯,回監舍睡覺,我沒什麼事情。
但她卻執拗的不肯離開,我也隻能任由著她了。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多半是個廢人了。
次日,清晨,其他人都去訓練,而蔣雯則免去了訓練,留在了醫務室照顧我。
在醫務室內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安逸。
但這份安逸隻是一上午,到了中午午飯的時間,醫務室內,轟然來了一幫人。
“呦!怎麼了這是?重傷癱在床上了?”
“我看那多半是廢了。”
這兩句話,一句出自王曉的口中,一句出自郝淮的嘴裏。
二人一唱一和的故意來嘲諷著我,我強撐著身子,忍著胸腔的疼痛,坐了起來。
還沒等我說話,蔣雯便站在我的麵前,看著王曉還有郝淮,沉聲問道:“你們來幹什麼?”
蔣雯麵露怒氣,雙手也暗暗收緊,她這一個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脫掉我的眼睛。
我輕咳了兩聲,“咳咳……蔣雯……”
蔣雯聽見我咳嗽,以為我身體哪裏不適,連忙靠近了病床,問著我,“怎麼樣?”
“嘖嘖,不過是被圓木砸了一下而已,還是個大男人那,竟然這麼嬌氣。”王曉那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看的我實在是作嘔。
“他?是男人麼?我看是個娘們還差不多。”郝淮接過了話音,赤果果的諷刺道。說著末了,還哈哈大笑了兩聲。
“你說的對,還真不是男人,哈哈哈……”王曉和郝淮,嘲諷我,嘲諷的不亦說乎。
蔣雯也聽不下去了,剛要轉頭看著她們,出言嗬斥,就被我拉住了,我給蔣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輕舉妄動。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況且現在這樣,對我和蔣雯明顯不利,因為在王曉和郝淮的身後,還齊刷刷的站著五六個女人。
如果因為幾句話不合打起來,那吃虧的絕對是我和蔣雯。
蔣雯點了點頭,她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畢竟現在這個局勢,她還是看的清的。
但郝淮見我和蔣雯這麼眉來眼去,頓時就怒了,“楊塵,你特麼的現在就是一個廢人,竟然還敢當著我的麵和雯雯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