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雯,我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一下。”我正和蔣雯走在走廊裏,我剛和她說完要包紮傷口的事情,迎麵便走來幾個女人。
然而為首的那個女人,並非別人,而是王曉。
老子今天想換個藥重新包紮一下傷口,就特麼的這麼難麼?
見到王曉,就知道,準沒好。
怕是這一架又是免不了了,畢竟白天的時候,在牢籠裏,王曉可是吃癟了。
依照她的性子,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我和蔣雯,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蔣雯,楊塵,還真是巧啊。”王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和蔣雯說道。
但我對於她的話,卻不置可否,巧合倒是不見得,來刻意找我們麻煩,還差不多。
“是很巧。”我搶在了蔣雯前開口說道。
而我的意圖就是讓王曉的矛頭隻針對我。
王曉倒是很配合我,在我說完這句話,便看向了我。
“楊塵,在牢籠裏的時候,就是你將我打暈的是麼?”王曉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銳利,聲線也陡然變得清清冷冷。
我看了王曉一眼,看她的眼神好似在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在那牢籠裏的時候,隻有我們四個人,蔣雯在和她糾纏,另一個女人,是她的手下,更不可能,一掌劈暈她。所以除了我,並沒有誰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麼?”我摸了摸鼻子,無謂的聳了聳肩。
“楊塵,在背後偷襲別人,可不是什麼上九流的事情。”王曉眯了眯眼睛,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叫兵不厭詐。”我又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我用眼角餘光看了站在我旁邊的蔣雯一眼,而她整個人,都像是瞄準獵物伺機而動的捕獵者一般,死死的盯著王曉。
我絲毫不懷疑,隻要王曉一有動作,她絕對會第一時間衝上去。
“你找死。”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王曉的牙縫裏蹦出來的。
我收斂起玩味的神情,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王曉還有她的手下,估摸著有四五個人。
而我和蔣雯隻有兩個人,如果打起來,這個局麵,對我們二人很不利。
但既然話已出口,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不過我覺得,就算我和王曉沒有言語的爭辯,依照她的性子,依舊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和蔣雯,睚眥必報的女人。
我心中冷笑了一聲,如果打起來……我隻能堵一下,獄警來的早一些,在我們所能抗下來的時間內。
畢竟這群娘們的實力,怕是一個比一個彪悍。
我現在一隻手不能動,肚子上還有著刀傷,我幾乎是個半廢的人了。
但雖然實力不濟,這嘴架,還是免不了的,“王曉,你說的話,還真是搞笑,這大晚上的,是想逗笑我們二人,好讓我打起精神不睡覺麼?”
“楊塵,你再說一句……”王曉的臉色低沉的像是能滴出磨來一般。
我看著王曉,嘖嘖了兩聲,隨即又搖了搖頭,這娘們長的倒也不賴,但相比蔣雯就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