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年輕,你不應該這樣想。”這句話我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我沒有未來,沒了他,我算是活一天是一天。”蔣雯整個人都像是被陰鬱籠罩了一般。
我沒有在多說什麼,畢竟見她這副這樣,多說無意。
俗話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
我也不例外,要說一個人,從記事以來的經曆,真的可以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我和蔣雯回了監舍,“好好休息吧,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這個話誰都會說,但我也知道,如果過去的事情,真的能過去,哪裏還有那麼多愁善感,又或是因為一些小事而殺人的人,或者自殺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我回了監舍,稍作收拾了一下,便坐在了床上,這裏的醫務室我倒是沒去過,肚子上的傷口隱隱作痛,我看了看傷口,紗布上,已經浸染了鮮血。
有必要重新包紮一下了,我不得已,隻能去找蔣雯。
我去了她的監舍,但卻聽到她的監舍內,傳來一道怒嗬聲,“媽的,蔣雯,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滾,別讓我在說第二遍。”蔣雯的聲音冰冷異常,就連在監舍外麵的我,都能感覺到,她散發出來了,寒意。
“槽,蔣雯,你這個女人真是太不識趣了,不給你點教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郝淮,你有完沒完,我說了,讓你滾啊。”
聽到蔣雯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我一下子沒忍住,笑噴了出來,“好壞”這名字。
看來這個女人,似乎和她的名字一樣。
我這也算是聽夠了一個笑話,便不再等下去,推開了門。
屋內的一男一女,不,兩女,紛紛看向了我。
那“好壞”簡直刷新了我的認知,男生頭,粗獷的身板,臉上還有一道蜿蜒的疤痕,讓她整個人的臉,看起來,猙獰的很。
尼瑪,這也能算是女人?
如果這家不是女子監獄,我真的要相信那個“好壞”是個男的。
“你是誰?”郝淮見到我時,瞬間雙眼迸射出,危險的光芒,就像是雄獅在麵對外來的雄獅一般。
氣氛一瞬間,變得很是詭異。
“我時誰,不重要,不過我不知道你來雯雯的監舍做什麼,但她已經說了,讓你離開,就請不要再在這裏礙我的雯雯眼。”我朝著蔣雯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親昵的稱呼著她。
蔣雯在我碰觸到她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卻被我死死的扣在懷裏。
我看了看蔣雯,給她使了一個眼色,蔣雯很是配合我的依偎在我的懷裏,但肢體卻有些僵硬。
至於麵前的這個郝淮,我的直覺,就是她找她,和王曉來找她的目的並不一樣。
如果問我,為什麼會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