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個獄警,我沒搶救過來,是被一個女囚用勺子把捅死的,怕是現在就是為了處置那個女囚,我覺得,應該又是和咱們在C區的時候一樣,殺雞儆猴。”我回答著石蓉的問話,順便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了出來。
“襲擊獄警,這女囚的膽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石蓉有些唏噓的說道,和我剛得知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一樣。
“是啊,和警方作對並沒有什麼好處,咱們在C區的時候,吳雯萱她們的下場,就能證明這件事情,這個女囚也是難逃一死。”我有些感觸的說道,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
畢竟就算和官鬥,也鬥不過人家。反而會惹得自己一身的髒水。
就像我現在,我就連惹了誰,都並不知道。
正當我和石蓉說話時,就見董喆,唐獄長,還有幾個獄警,在最後麵是幾名持木倉軍人,押著一個女囚,緩步而來。
一看到持木倉,便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看木倉決,對我和石蓉,並不陌生了。畢竟殺人不過頭點地,一顆冰冷的子彈穿過腦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痛苦隻有幾秒鍾。
那女囚幾乎是被人架過來的,不過倒是個狠角色,臉上有一道蜿蜒的刀疤,身形壯士,滿臉的不甘。
我看著那女囚,不由得搖了搖頭,都到了這份上了,竟然還這麼強硬,用一句老話來形容她最為合適不過了,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女囚被押到了眾人的麵前,跪在了地上。
而唐獄長和董喆麵朝著大家站著,唐獄長給大家介紹著董喆,“這位是上尉,董首長。”
董喆適當的開口說道:“我知道大家,對我很陌生,但我今天來,是為了處理一件事情,她,公然捅死獄警……”
董喆說了一通的大道理,但無非她的意思,就是說,要以那個女囚引以為戒,不要在做出違背規矩的事情。
正如我所說的,殺雞儆猴,沒有別的意思。
老把戲了,並沒有什麼新意,畢竟經曆過C區的事情,便覺得隻要不是山崩海裂,就沒有什麼意思。
“準備……”董喆擺了擺手,那一個持木倉抵著那女囚腦袋的軍人,作了準備的動作。
“開木倉。”
“嘭……”
董喆的聲音,伴隨著木倉聲落下,隨即就見那女囚的太陽穴上,綻放出一朵妖冶的花朵。
那女囚倒在了地上,瞪大著雙眼,死不瞑目。
在開木倉的刹那,我便將唐一菲摟在了懷裏,捂住了她的眼睛,但聽木倉響時,唐一菲還是忍不住,身子一抖。
我察覺到石蓉的眼神,側頭看向了她,就見她的眼神在觸碰到我的眼神時,連忙閃躲開。
我知道她的情緒變化,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董喆隨即又說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又是一堆的大道理。
我覺得這董喆總是會說一些對牛彈琴的話,這群女囚怎麼可能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