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並用,我腋下挨了餘涵非一拳,生生踉蹌了幾步。
“呀……”我怒吼了一聲,雙目微微猩紅,像是被激怒的雄獅,不要命似的衝上去。
我連連挨了幾拳,但餘涵非一時,也沒討到什麼好。
餘涵非一拳直擊我的喉嚨,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拳頭,腳下一轉,一個過肩摔,將餘涵非壓倒在地。
“還打麼?你已經輸了。”我看著躺在地上的餘涵非說道。
餘涵非猛的一抬腿朝著我踢過來,我放開了她,躲閃到一旁。
餘涵非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身手矯健。
“好,匕首還你。”餘涵非從床底掏出了匕首,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餘涵非,這娘們非旦沒怒,反而一反常態的麵帶笑意,這讓我覺得她這笑容有些詭異。
匕首帶著刀鞘,而她的手正握在刀鞘和刀柄的中間。
“怎麼?連個匕首都不敢接了?”餘涵非輕笑了一聲,嘲諷著我。
我並沒有答她的話,而是伸手去接她的匕首。
在剛剛碰觸到匕首的刹那,刀鞘瞬間脫落,刀尖朝著我的手腕滑了過來。
那匕首就想在是在餘涵非的手上跳躍一般,我連忙躲開,但卻被那匕首滑坡了一道口子,滲出了鮮血。
而那刀口的位置正是我的動脈,如果刀口深一些,就會直割我的動脈。
那匕首也掉在了地上,餘涵非笑嗬嗬的看著我,“怎麼?剛才打架打的手都不好用了?”
“餘涵非,你別太得寸進尺。”我看著餘涵非,冷聲的說道。
“嗬……”餘涵非冷嗤了一聲,便坐在了床上,翹著二郎腿,眸中滿是玩味的看著我。
“匕首在這裏,你願意拿去就拿去,要是不願意離開,就陪我在這,我這床足夠兩個人睡了。”餘涵非指了指地上的匕首,笑意盈盈的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便將匕首撿了起來,心裏慪著火,二話沒說,便離開了餘涵非的監舍。
餘涵非也沒有在多說什麼,一邊往回走,一邊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傷口不深不淺,鮮血流了出來。
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還需要去一趟醫務室了。
我朝著醫務室走去,整個走廊寂靜的可怕,這麼晚了怕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沒睡吧。
不過我倒是一點困意都沒有,我正在前麵走著,驀然,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又像是在弄什麼東西的聲音。
我心中一凜,頓住了步伐,但那聲音卻消失了,我回頭看了一眼,一眼望去依舊是空無一人。
我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到了醫務室,我就發現醫務室的門微微嵌了一寸大小的縫隙。我並沒有急著進屋,因為我離開醫務室的時候,門雖然沒有鎖,但卻是掛著的。
但現在卻是敞開了一個縫隙,難道這醫務室裏進人了?是誰?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