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好像也沒多久,就被陷害入獄了。
我的眸中閃過一絲陰狠,不過很快就被我收斂了。我早晚會查出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也沒多久,就進監獄了。”我扯了扯嘴角,但卻是皮笑肉不笑。
“可惜了,剛才你那鎮定自若的模樣,要是在醫學上好好深造,前途不可估量啊。”
我聽著徐姐的話,臉色變了變,她說的的確沒錯。
徐姐看到我神情的變化,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輕笑了一聲,“我就是說說,你也別太在意,既來之則安之。”
不,這件事情,我會加倍償還給那個陷害我的人,我在心裏暗暗說著。
我看了看徐姐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徐姐見我也不想在說什麼,便不自討沒趣,離開了醫務室。
醫務室內剩下了我和那個女人,我看了看那個女人的獄牌,3346,孫千雅。
孫千雅,名字倒也不錯。我看了看吊水,便坐了下來,我這禁閉是倒是因為這個女人而解除了,說起來還是應該感謝她。
至於李桃那個娘們,要是知道她獨自一個人關禁閉,出來後還指不定要鬧哪樣那。
唐一菲應該回了監舍了吧,我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再擔心著唐一菲。
那個女人的吊水打完後,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我又給那個女人檢查了一下。用體溫計量了一下她的體溫,高燒39.8度,將近40度,不過發燒這也是正常的現象。
我見那女人發燒,又給她打了退燒藥。這一個下午倒是安靜,也沒有人來打擾。
到了晚上勞作一天的女囚們,收了工。而我的醫務室也熱鬧了起來。
“叩叩叩……”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我有些詫異這是誰,竟然還會敲門……
“直接進來吧。”隨著我的聲音落下,門被人推開了,是石蓉。
我見到了石蓉,麵露微笑的問著她,“你怎麼過來啦?”
“我聽說你今天和李桃她們打起來了,還被關了禁閉室,下午又接了手術,沒事吧?”石蓉的聲音很溫潤,語氣中帶有著濃鬱的關切。
“沒事,李桃還傷不了我。”我無謂的說道,並沒有將下午被那個李桃脅迫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可能是尋常的事情,但聽在石蓉的耳朵裏,可能就變了味。
“你沒事就好。”石蓉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我說道。
石蓉的眼神太過灼熱,讓我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
我幹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看向了她,“你怎麼這樣看著我啊?”
“沒什麼,隻是擔心你。”石蓉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心思。
但她這話卻是說的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輕笑了兩聲,來掩飾尷尬。
“她傷的挺重啊,還沒醒那。”屋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而石蓉看向了床上的那個女人,算是找到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