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謹失蹤了,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平時裏一直戒備森嚴的總統府中也會莫名的少了一個大活人,這可真是我到貴國以後,聽到的第一個大笑話!”
“好朋友,嚴格的說不是失蹤,而是離家出走。以前她也是經常的外出遊玩,但最多也就是三、四天的樣子。但這次卻是完全不一樣,給你,這是她臨走時寫給家人的一封信!”
“是嘛!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倒也解釋的過去,如果是法謹自己執意要離開家的話,那還是有辦法直接做到的。”
就在兩個人的說話間,愛德華已是又一陣手忙腳亂的從上衣的警服口袋裏是取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
李為伸出右手二指,直接從沒有封口的信封裏夾出了一張信紙,隻見上麵用英語寫下了如下的一段話:“親愛的父母,我的所有的親人。現在終於是到了離開這裏的時間,如果不是那個最美麗的夢,就不會有如今這樣不可收拾的局麵。”
“我不想讓家族為我蒙羞,也不想失去自己身上這唯一的活下去的希望,我要離開這裏,從此以後一直浪跡天涯。希望我的不告而別,不會讓你們傷心!我會努力生活的更好,偉大的安拉更會一直保護著我。千萬不要來找我,因為你們永遠也找不到我,而我也隻在那個夢最先開始的地方!”
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法謹留下的這封信以後,李為不禁也就陷入了深思之中,而愛德華更是不敢打擾於他,滿心慌亂之間,他又是擰開茶幾上的另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這信中所言的一些話中,好像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玄機一樣,到底這位生性古靈精怪的小公主,是什麼天大的錯事,以至於這樣怕被外人知道,還最終選擇了逃離自己的國家。
還什麼做了最美麗的夢,還真是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李為又在心裏將這句話反複的念叨了幾遍以後,他的心頭不禁就是莫名的一陣巨震,這句話也太耳熟了吧!
他依稀的記得這句話法謹好像真是對自己說過的,對對對!就是對他提起過的。憑著超強的記憶力,李為終於是回想起那是幾個月前的一幕幕,從撒哈拉大沙漠尋寶死裏逃生後,他帶著法謹在布加多人的營地躲藏了一段時日以後,兩個人這才一路返回到了首都郊外的總統府邸。
也就是在當天六月十日的晚上,他在阿爾利瑪的盛情款待之下,記得自己當時喝了很多的酒,在興致勃勃中也就沒有采取運行遊龍內家真氣,將喝下去的酒水給完全的逼了出來,而是要有意的放鬆了自己一下。
畢竟這幾日的尋寶真是讓他有些心神俱碎了,特別是最後“神邪張”和莫紮金,以及依朋九良這三個生平仇敵先生都是死於非命,也算是絕了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兩個巨大隱患。
記得小公主法謹隨後送醒酒湯來他睡的那間客房時,就曾經意味深長的對他說過:“這是我親手喝的醒酒湯!你隻要喝下去了以後,就一定會非常舒服的,而且還會做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他還很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在趕緊送走了這位小公主以後,就直接上床睡覺了。至於在那天的晚上,他倒是直的做了一個非常奇妙而荒唐的美妙,仿佛有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覺,但他又完全記不得當時的具體情況了。
難道,難道當時法謹給自己喝下的並不是什麼醒酒的湯水,而是另外一種迷藥或是安眠藥之類東西的話,那倒是極有可能誘使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又是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過錯。
算算時間的話,從六月十日到如今的九月二日,也有八十幾天的時間了,如果當初那個美夢是真實存在的話,這法謹還就真是極可能在這幾個月裏,就已是暗自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這裏,李為不禁也是被這種無比大膽的驚人預測給震驚了,要真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那她寫下的這封信,自己也就能完全的看得懂了。
尤其是信中第二段的那一句:“我不想讓家族為我蒙羞,也不想失去自己身上這唯一的活下去的希望”,不正是完全的解釋清楚了她遇到的困境嘛!
這隻有未婚先孕的事實,才會讓她的父親阿爾利瑪陷入不利的輿論境地,也隻有其中“這唯一的希望”,才能證明她確實是意外懷上了自己的骨肉。
也隻有是出於這種兩難困境,這位小公主才會在孤單無助之中,隻得是做出這樣萬般無奈的最終選擇。按照自己這種大膽至極推斷的話,要想迅速的找到法謹,自然也就簡單多了,但沒有不是的話,那可就真的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