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都不想問問原由嗎。”世塵和尚問道。
“沒興趣。”越子墨語氣冰冷的回道。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不問,老衲卻要說,也讓你能死個明白。”世塵和尚說道。
“......”世塵和尚嘰嘰喳喳的講述了越子墨和沐清菡,去溪蘭鎮後遇見的人和發生的事情。原來溪蘭鎮的城主,就是世塵和尚的兒子。而那個富貴少爺,自然就是世塵和尚的孫子。不過因為世塵和尚是聖光寺的高層,這種事情自然無法公眾於世。
這件事情也並不是沒有人知道,比如說聖光寺的掌門,一律和尚。聖光寺可是萬年古寺,居然有寺中長老和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要是傳了出去,承載萬年的香火可就算是毀了。所以這件事被一律和尚壓了下來,禁足世塵和尚三百年不許踏出山門一步。那位可憐的女子,則被安排在了一處小村落。小村落就是現今的溪蘭鎮。
當日越子墨隻是隨手教訓了一下,這二兩欺男霸女的父子。可誰知其父覺得臉麵盡失,不但沒有了往日對兒子的疼愛。反倒是每次見到自己的兒子,就會想起當初自己被扔到鎮門前的情形,於是就會對自己的兒子,一頓毒打。這樣的變化,這樣的生活,讓富貴一回到家,就好像是進入了惡夢之中一般。
最終實在受不了,這地獄般的生活,吞糞自盡了。當發現茅廁之中,富貴早已冰冷惡臭的屍體,那位不可一世,自認為土皇帝的城主大人,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惜後悔已經不濟於是。世上之事,有時就是這樣,不發生則好,一發生就沒有回旋的餘地。
“還我孫兒命來。”世塵和尚大吼一聲,皮膚之上,金光閃閃。竟然赤手空拳的向越子墨轟來。
越子墨聽聞臉現一絲詫異之色,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世塵和尚,居然會是溪蘭鎮城主的父親。至於富貴的死,雖然不能說一點好他沒有關係,但是也確實不能願他。難道說他人欺上門來,一個男人應該把自己的女伴交出去麼?
所以要怪隻能怪,世塵和尚當年所欠下的債。沒能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導致孫兒也為人不正。
越子墨抬手,舉著驚雷劍擋了過去。曾斬斷無數法寶,打敗數不清強敵的驚雷劍,居然被世塵和尚的拳頭擋了下來。越子墨和沐清菡都詫異的看向世塵和尚,不同常人,散發出微微金芒的皮膚。忽然一口同聲的驚歎道:“煉體士!”
煉體士,可以說是修士中的一個類別。就說元靈國五大宗的天武宗,就是以煉體之法立宗的門派。煉體士並不算少見,但是修煉起來卻艱難異常,嫌少有人能修煉有成。這也是天武宗千年來,一直處於五大宗實力末端的原因。但凡是能將煉體之術,修煉到一定境界之人,都是遠超同階,越階斬敵的強人。
很不巧,雖然天武宗是以煉體之術為主立宗,可是到了現在,其掌門空有大乘期的修為,卻不是一名煉體士。可見煉體的道路,有多麼的艱難險阻。世塵和尚居然能用肉身,擋住越子墨的驚雷劍,可見其的肉體強度,是多麼的恐怖。
“錚~錚~錚~”越子墨驚雷劍方向一側,又是數劍斬出。可是卻被世塵和尚,晃動著手臂,依依擋了下來。
“經言。”世塵和尚雙手合十,嘴中不聽的念起一連串的經文。經文的每個字,在世塵和尚的嘴中,都化為了一個個金色的古字。金色飄出,組合在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鍾。並且從天而降,將越子墨罩住。
“哼。”越子墨冷哼一聲,世塵和尚雖然肉身強大,但是想憑這區區的佛門經言之術,就想困住他,簡直癡心妄想。越子墨單手舉著驚雷劍,全力催動雷之衣。雖然越子墨不是煉體士,但是依靠雷之衣的話,所能承受的力量,絲毫不下於真正的煉體士。
雷之衣從無形的狀態,轉為有形的狂躁狀態,肉眼可見的雷弧,在越子墨的體表,劇烈的狂舞起來。並且具有方向性的,向手中驚雷劍聚去。驚雷劍瞬間變大,從隻有米許大小,轉眼間就是數丈之巨。瞬間就衝破了經言組成的鍾罩,並且順勢帶著破空之勢,向世塵和尚斬去。
世塵和尚見此,臉色也不禁大變。就算他在自信肉身的強大,也不敢硬著此招。隻見他雙手合十,嘴中念動的經文加快了數倍。隨著經文的聲音,世塵和尚體表的金芒變得越來越耀眼。接著在世塵和尚的體表,形成一個麵露凶相,怒目圓睜,發絲如火凡人金色虛影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