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斬,風魔變!”
“二斬,陰陽破!”
“三斬,河山動!”
“四斬,割昏曉。”
餘亮微微開口,旋即眸子中便是折射出一道精光,手掌一劈,一道白練便是叱吒劃過。
白練如匹練一般襲卷出去直接撞在了櫻雪的胸膛上,櫻雪的胸膛的紐扣大開,身軀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櫻雪死了!
餘亮也是鬆了口氣,不過他清楚現在並不能出去,現在小鬼子還在門外守著,雖然現在沒有進來,不過想來再過一會兒便會進來。
餘亮念頭一動,隨即一斬劈下,直接將對麵的牆壁給劈下。
餘亮背著賊五就從牆壁中破壞的一個洞口中跑了出去,既然門口布滿了鬼子,餘亮現在跟那些鬼子對著幹也著實不是什麼明智的辦法,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直接從後麵走,繞開這些小鬼子。
“現在我到想看看,這些小鬼子還怎麼找到我。”
餘亮背著賊五跑出了幾裏地,在一個小的土丘中休息了一會兒, 感受著心髒的劇烈起伏。
賊五的臉色蒼白,忽然噴出一口濁血。
餘亮頓時有些擔心,運用自己的第六感直接感受著他的丹田,發現他的丹田之內正有巨大的怨氣包裹著。
餘亮微微歎了一口氣,眼眸之中就快溢出一些水霧,賊五受傷了,這是他的兄弟。
一聲兄弟 一生兄弟。
餘亮將一股真氣注入到賊五的體內,這些真氣十分的精純,這賊五倒也是好受一點,他不禁開口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兒,你放心好了。”
賊五笑了笑。
不過現在賊五的臉色確實好多,休息了一番之後,賊五倒也是恢複過來了,這煞氣雖然入體,但是不到月圓之夜是不會發作的,也就是說賊五倒還可以和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賊五從土丘中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衝著餘亮說,“走吧, 現在這小鬼子擺脫小鬼子了,還在這兒幹什麼?”
餘亮看著賊五這個樣子,倒也是放心了不好,現在對於賊五來說也隻有過一天算一天了。
兩人相視一笑,便是望著市區而去。
市區的街道上,十分的熱鬧,雖然這郊區的寺廟之中發生了如此詭異的事情,但對於市民來說還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市區的空氣之中夾雜一些包子的氣息。
賊五衝著餘亮說,“這累成這個樣子了,不如去打一杆桌球。”
“好啊。”
餘亮答道。
這個時代,沒有遊戲廳,沒有網吧,而對於學生來說桌球便是成了他們最愛的運動,能夠放鬆身心。
桌球室內比較的擁擠,一些台桌旁邊都圍繞著很多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學生。
餘亮他們來的是個時候,台球桌裏麵隻剩下一個台桌了,如若不然,這本來想放鬆的身心那又得泡湯。
桌球室的老板是一個婦女,婦女已經上了年紀,她此時在坐在門外,享受著陽光曝曬。
“老板娘,打一發台球。”餘亮道。
老板娘指了指一旁玻璃櫃上擺著的球杆,“球杆在那邊,按小時計費,打完了結算。”
老板娘看上去無精打采的,餘亮自然也不可能跟他們老板娘多做交流。
擺好球,賊五首先拿著球杆,斜躺在台桌上。
“啪嗒”,球進了,賊五道,“這桌球這些年在這下麵倒是玩的不少,當初在鬼穀說什麼也不可能玩到這些東西的。”
按照規則,這球進了自然還是賊五繼續來的,賊五這家夥打球的技術還真的不是蓋的,這尼瑪差點都不給餘亮打球的機會了。
餘亮打了一個哈欠,雙手撐在台桌上,“我沒玩過這球類的運動,不過剛才看了你那麼一會兒,應該會了。”
賊五要打人,這餘亮太會裝逼了,終於到餘亮一展風采了,餘亮一槍未落,所有的球全部滾入了網袋之中!
賊五差點要淚奔,這家夥確定是從來沒有打過嗎?
一開始打桌球的人,別說打球了,連球杆都不會拿的, 打桌球也是一個技術活。
餘亮一手撐著球杆,“你說這打球還能犯困呢,一點意思都沒有,真不知道這些學生不上學,呆這兒打球怎麼呆的下去的。”
“你還別說,要是我的話,我也選擇在這裏呆下去,就算是無聊死也絕對不會坐到課堂上去。”
餘亮微微一笑,對於學生而言,這坐到課堂上,這時間就像是走慢了,真容易讓人懷疑這被施了什麼時間的異能。而在外麵生活吧,這時間卻是流逝的很快。
而就在這個時候,自門外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