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妹紙勾住了餘亮的脖子,在他的耳旁吐氣如蘭。
而此時,一個手中玩著匕首的妹紙踹了她一腳,“羅煙,你個騷蹄子,又忍不住內心的寂寞了吧?前麵的兩個男的不夠你玩,還要勾搭野男人?”
前麵的兩個男人被惹火燒身,頓時舉起了雙手表示不幹,“喂喂,你們討論千萬別扯上我們,我和這個騷蹄子可沒有關係!”
“額。”餘亮無語凝噎,本來以為這炸彈小隊還是那種正常一點的,沒想到這支隊伍裏麵竟然也是這麼的奇葩!
他頓時開口道,“我說各位,你們若是想討論這些瑣碎的事情可以回去幾個人慢慢的討論研究到天亮,我剛才說的,你們答應了嗎?你們得表個態度呀!”
羅煙那個騷蹄子立刻就勾住了餘亮,雙腿都要纏繞在餘亮的腰上了,“帥哥,你別著急嘛,如果你答應我,我們就幫你,你看成交不成交?”
餘亮心中一動,這年頭還有這麼好的事情?這算是倒貼嗎?還是當主角的福利?
餘亮樓主了羅煙的腰肢,有些心猿意馬,“真的嗎?真的可以這樣嗎?我好緊張呀,你知道我是第一次,人家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的。”
但是他的那雙手哪裏像一個不是隨便的人?
而其他的炸彈小隊的人, 則是掩麵不想看見他們,但是那個玩著匕首的女人,卻是將匕首給抵在了餘亮的脖子上,“鬆開,不然我手中的匕首不長眼睛。”
羅煙頓時不幹了,衝著他吼道,“秦默,你夠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和我男人說話挨到你嗎?你一副大姨媽來了的樣子幹什麼?你不要將你找不到男人,沒有男人愛的痛苦建立在別人之上!”
餘亮聞見了他們之間的濃濃火藥味,頓時過來打了一個圓場,“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了,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和顏悅色的說嗎?這樣是在搞內部矛盾嗎?”
他們果然不再繼續吵架了,而這個時候這個炸彈小隊的隊長卻是站了出來,也就是那個撫琴的男子,“好了,你們都別吵了。這位小兄弟,我不能保證你剛才說的就是對的,不是在騙我們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和你不是在欺騙我們,我們是不會出手的,想必你也知道這些年一直有共軍和國軍在拉攏我們,但是我們都拒絕了,我們抗日隻求問心無悔,不想受到組織的約束就這麼簡單。”
餘亮知道這樣子和拒絕沒有什麼區別,隻不過說的比較隱晦一點,他有些急了,現在他身上哪有什麼證據?他本來就不是萬聯順的那些人,更不會有什麼證件什麼的。
他道:“我知道,或許你們不相信,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去跟你們解釋了,但是希望你們務必要幫忙,畢竟這件事情迫在眉睫,你也知道我們的人一天在醫院就多了一份危險,這甚至是關乎到整個國家的格局!”
撫琴的男子道:“小兄弟,我一直很疑惑你到底是哪一隊的人?”
“共!”他微微吐出一個字。
撫琴的男子叫林撫,他見餘亮如此一臉真誠的樣子也就答應餘亮的請求,不過現在醫院已經被日本鬼子重病把守了,一般人根本進不去,不是一般人——那除非你變成飛人!
所以,林撫他們就在一起商量了一場計策,這場計策是一場聲東擊西,這日軍早就想追擊到炸彈小隊了,畢竟這麼長時間,這炸彈小隊一直在幹著破壞他們的事情,所以在鬼子心中有點不高興了!
於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城南,當一群小鬼子正在大街上不斷巡邏的時候,卻是突然一聲巨響響起,炸彈紛飛,那鬼子的屍體頓時被炸成了粉碎。
與此同時的是,野田聽到這則消息,十分的憤怒,而且他聽說是炸彈小隊,所以他下令讓所有人都過去活捉炸彈小隊,他發誓一定要將炸彈小隊給消滅了!
這樣一來,這醫院的防守便就疏鬆了,但也不代表沒有,不過就這點人,餘亮倒也十分小心翼翼的混了進去,他打暈了一個醫生,套上了他的白大褂,就如此輕鬆的混進了醫院,但是他更加清楚,混進醫院還不行,還得找到那個特派員在什麼地方,並且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