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亮不禁有些好奇,這共軍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裏?雖然餘亮自己承認他的關係與共軍還算是不錯的,但是他絕對不會認為這共軍如此興師動眾的走過來,僅僅是為了見餘亮一麵,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餘亮也絕不相信,深更半夜的造訪,共軍過來而且是這麼多的人,他絕對不會這有什麼好事。
在那些軍人的前麵有一個打扮像是將領的中年男子,他走到大門前敲了敲。
餘亮留了一個心眼的並沒有現在就走過去,他匿藏在角落裏麵,然後便是看見大門打開了,從裏麵冒出一個腦袋,那個人便是跟隨著賊五過來的師弟。
“你們找誰?”葉軒看著眼前的軍隊,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中年男人嗬嗬一笑,隨即打了一個響指,“這位小兄弟,我們是過來找餘亮的,不知道餘亮現在在這裏嗎?”
葉軒的眸子裏麵折射出一絲警戒的意思,身子往後麵退了半步,“沒有,這裏沒有叫餘亮這個人的。”
朱軍見葉軒躲躲藏藏的樣子,便是知道這家夥肯定是知道什麼的,旋即哈哈一笑,“這位小兄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找餘亮就是想拉拉家常,沒有其他什麼事情,你現在可以進去稟報,就說我們是共軍的,他自然會出來的。”
朱軍長得大腹便便的,濃眉大眼,不時的折射出一股英氣。
葉軒思考了一番,他在權衡這人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在他的嚴重看來,絕對不會有一個人帶這麼多人去跟別人拉家常的,這看上去並不像是拉家常,而是打架的架勢。
鬼穀的教育深深的刻在了葉軒的腦海之中,導致現在他不得不自覺地往著那方麵想。
多年在鬼穀養成的警惕的經驗也是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從鬼穀裏麵出來的人幾乎各個都是有十分高的警惕性的,因為鬼穀這本來就是江湖的巨頭,在他鼎盛的時候可是超越其他的存在,在中華兒郎心中,唐門可謂神聖兼閻羅王的存在,如若不是這樣的話,那也不會有那麼的一句話出來。
但是就這樣的門派還是被鬼穀給超越了,這也就造成了江湖中常常會有人眼紅。
“你在唬我呢,你們帶領這麼多人跟我說隻是跟餘亮拉家常,這句話說了你們自己會相信嗎?”稍過片刻,他想了片刻,便是不理會這朱軍的忽悠,直接爭鋒相對的說道。
朱軍怒及反笑,想他之前還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這位小兄弟,難道你真的要將我們給攔在門外嗎?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找餘亮問問,我們是不是他的朋友?”
“朋友?什麼樣的人都能夠做朋友嗎?我想餘亮絕對不會有你們這樣的人,而且現在餘亮也不在這裏,如果被你們要找他的話還是去其他地方吧!”
朱軍本事練鵬展收下的一員大將 ,上次去練練鵬展的地方的時候曾經見到過,沒想到現在到了這裏,餘亮和這個朱軍並沒有多大的交集,他當然也不會想先,這朱軍找他就是為了拉家常。
而且,平常共軍絕對不會如此興師動眾的,可謂是事出尋常必有妖
葉軒說著就要關上大門,而就在這個時候朱軍的手下,便是有些忍不住了,直接一步踏出,旋即一腳便是踹了出去,一氣嗬成,這一腳的力量也著實是不弱的,如果對其他人來說這一腳確實能夠讓他們受傷的,但是現在他們麵對的是鬼穀的弟子。
葉軒在看見那腳踹過來的那一瞬間,旋即腳尖惦地,然後身子一轉,然後便是看見,接著葉軒的身子便是從他的旁邊給閃了過去,眨眼之間,葉軒轟然出拳,這一拳直接轟擊在那人的大腿上。
“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拉家常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的失望了,我沒有想到堂堂的共軍竟然做出如此土匪的勾當!”
朱軍的臉色猛地的變換,忽明忽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朱軍作為共軍的積極分子,有著擁護黨的決心,“你畜生,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分分鍾斃了你?”
“嗬嗬,我看看倒是誰,如此的威風,聽說有人想滅了我師弟,這江湖上果真是能人輩出啊?”接著便是看見一個儒生的男子自庭院之中走了出來,在他的手中拿著一根竹笛,他便是胡迪。
胡迪走出來,眼睛如掃描儀一般在他們的身上掃視著,“剛才就是你說要分分鍾斃了我的師弟,今天我站在這裏,我想看看你是如何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