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冰霜、枯萎的樹枝、山川河流、平房。
這些已經是大興安嶺的全部景象。
大興安嶺的是東北最著名一個旅遊風景區。這裏是一個極其寒冷的地方,在這裏的寒冷幾乎不能語言能夠來形容的。
據說,這裏的人死了,都不會是其他原因,這些人幾乎都是被凍死的,當然了,這些都是些傳說的玩意兒,或者是經過人們杜撰的,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也隻有在生活在大興安嶺那一地段的人才能知道的。
那邊的溫度,最冷的時候可以達到零下五十多度,而就算是這樣的溫度,也會有一些家夥不怕冷吧的去哪個地方滑雪。
而且在那個地方常常會發生雪崩,環境也很惡劣,老虎豺狼之類的野獸也是數不勝數。
夜晚,天氣依然寒冷,風中隱隱約約的還夾著一些雪花,這些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給這九天之下的地麵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襖,盡處都是銀裝素裹的一切。
天上沒有月亮,顯得十分的陰沉。
一扇遮不住嚴寒的宣紙窗戶裏麵透出微微的亮光折射在雪地上,銀光閃閃!
這是一座十分矮的平房,屋子裏麵十分的簡陋,在房間的中央是擺放著的是一張方桌,方桌上擺著一盞將要燃燒殆盡的煤油燈。
錢華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因為天氣寒冷,腿上也有關節炎,不過他卻是村子裏麵的老迷信!
此時坐在錢華旁邊的則是十分的雜亂,婦人小孩的,一些比老迷信年紀還要大的老頭,也是過來了,本來不算大的屋子裏麵,此時更是顯得十分的擁擠。
“老迷信,我們村子裏麵都相信你,你到底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抱著小孩的婦人潘蘭道。
從日本鬼子掃蕩之後,村子裏麵本來一百多戶人家,現在隻變成了五十戶,甚至都沒有這個數,他們都是在山洞裏麵躲過了日本鬼子的掃蕩。
鬼子掃蕩之後,村子裏麵的村民就開始搬了回來,本來都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每個人的夜晚都會做到奇怪的夢境,這個夢境是那些已經死去了人掐著自己的脖子,這些都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些也算是十分正常的。
而不正常的就是這些人都是做著同樣的夢,而且在這樣的夢境中都會有對方,就像是真實發生一樣,每次都會被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而他們醒過來坐在炕上,就會發現自己的脖子十分的騰,脖子上竟然又一條不深不淺的紅色勒痕。
這下村子裏麵的人都有些不淡定了,於是就開始找到了村子裏麵的老迷信,老迷信看著眾人說道,“這件事情十分的清晰了,是遭惹到了鬼神。”
潘蘭的脾氣本來就不好,這些日子更是因為這些噩夢給弄臉色暗黃,內分泌失調,脾氣更是與日俱增的暴躁,“我們也都知道,這件事情遭惹到了鬼神,要是不知道,我們也不會過勞找你,你看看我們這些人,有小孩,有人老人,我們沒有什麼事兒,畢竟我還算是壯年,那些老骨頭的拄著拐杖的過來找你,就是為了你能夠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現在你隻是回答了我們這些沒有價值的事情,這算怎麼回事?”
在一些人當中,總會是有一些人作為代表的,這個人在這個組織裏麵或者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就像是潘蘭一樣。
潘蘭的這一句話,已經引爆了所有人心中所想問的問題,一時間老迷信的耳朵旁邊就出現了“嗡嗡嗡”的聲音。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凡是遭惹了鬼神,回去用一把黃糯米,再用一碗清水,還有兩雙筷子,供一下,這事情你們不都知道了,這成群結對的來找我們算怎麼回事嘛?”
老迷信攤了攤雙手,這些事情他也是感到十分的傷心,村子裏麵一下子死了一半的人,那些可都是生命啊,活生生的生命啊, 平常他連一個偷雞偷鴨的黃鼠狼都舍不得打死,這些小鬼子竟然沒有人性的活生生的人給打死了。
“我們這不都試過了,要是有人,我這一把老骨頭也就不過來了。”一個白須蒼蒼的老頭拄著拐杖道,隨著他說話的時候,他嘴上的胡須一張一弛,一動一動的,十分的可愛。
老迷信一下拍了桌子,“這不可能,之前你們撞邪了都能夠有用,這次怎麼會沒有用?你們這些人不會是過來匡我的吧,老夫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雖然沒有什麼大名堂,也沒有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但是對於這迷信上的事情,那可是老祖宗遺傳下來,我還沒遇到不管用的時候!”